“好你個小毛賊,敢來我家里偷東西?!绷紊襻t(yī)一進(jìn)門就認(rèn)出了祁讓。
不過外孫女說了他是小偷,那他就是小偷。
溫舒婉反應(yīng)慢了一點,打了幾下才看清楚來人是她的前寶貝孫女婿,拿著拖鞋的手微微一頓。
三秒后,她又接著打了起來,“我讓你偷東西,我讓你偷東西......”
沈遇站在門口,看到一臉狼狽的狗男人,努力憋笑。
活該!
誰讓他大晚上的不在自家待著,跑到她家里,來嚇?biāo)?
為了讓兩位老人發(fā)泄,祁讓硬生生挨了幾棍子、幾拖鞋。
實在疼得受不了了,他才抱著頭求饒,“外公,外婆,別打了,是我,祁讓?!?
廖神醫(yī)和溫舒婉很默契地裝作沒聽見,手里的棍子、拖鞋,繼續(xù)朝祁讓身上招呼。
“媳婦,我錯了,你快讓外公、外婆住手?!逼钭屵叾?,邊對沈遇說。
沈遇才不管他說什么,倚著門框看戲。
幾分鐘后,程昭才慢騰騰地帶著保鏢進(jìn)來,收拾殘局。
沈遇打開門那會兒,他已經(jīng)在她門口了。
看到里面的“小偷”是祁讓,他才站著沒動,順便攔住保鏢們。
“師父、師母、小遇,你們沒事吧?”程昭裝模作樣地問。
沈遇裝作一副后怕不已的樣子,拍著胸口道:“有,大半夜的家里突然多了一個男人,嚇?biāo)牢伊??!?
程昭嘴角一抽。
也不知道剛剛是誰,站在旁邊看戲看得直樂呵,就差把瓜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