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小蝴蝶,那個女人死了三年,你還遲遲無法釋懷,你有想過這是為什么嗎?"
"陛下,你是想當(dāng)圣人嗎?"溫少宜抽出自己的手,與她保持距離。
"我不想當(dāng)圣人,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那么痛苦,你之所以恨她,那是因?yàn)槟銗鬯?,你愛她愛到了靈魂深處,你滿腦子都是她,連呼吸都帶著她的味道。"
溫少宜蹭一聲站了起來,指著門口的方向冷聲道,"出去。"
"就算你把她復(fù)活了,你也舍不得殺她,因?yàn)槟愀旧岵坏盟?,你只是要她給你一個解釋,給你一個理由,一個為什么要?dú)⒛愕睦碛伞?
"出去,馬上給我出去。"
啪......
不知道是因?yàn)槭?,又或者顧初暖提到了他?nèi)心最不想提的事,溫少宜那般謫仙出塵的人竟然也將桌子上的東西全摔了。
他臉上帶著怒意,不少地方青筋暴漲,看得出來很是生氣,只不過在強(qiáng)行壓抑著罷了。
顧初暖也看得出來,只要她再多說一句,溫少宜或許會動手殺了她。
認(rèn)識那么久,她從未見過溫少宜如此失態(tài),如此憤怒。
"我若是喜歡一個人,我便會全身心的信任他,哪怕所有矛頭指向他,哪怕我親眼看到什么,都不一定是真的。"
"你今天累了,等你休息好了,我再陪你回天焚族。"
溫少宜不語,可他的態(tài)度明擺著想讓顧初暖立刻滾出去。
顧初暖微微嘆了口氣,轉(zhuǎn)身推門而出。
走到半路,顧初暖腳步如同灌了鉛似的,怎么邁也邁不動。
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。
無論是誰,突然間雙目失明,內(nèi)心都不會好受,尤其是像溫少宜這么要強(qiáng)的人。
而她卻選擇在他最痛苦最無助的時候說這個事兒。
想到跟溫少宜過去的種種,顧初暖倒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