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添離開燕京也沒什么大不了的,以他的醫(yī)術(shù)和年齡,相信很快就能名聲大噪,等風頭過后他再以更加成功的姿態(tài)重新踏足燕京,我們不照樣能跟他做朋友?”
當然,林月凰還有話沒說話,那就是她上次在梧桐苑被陳天陽接連硬懟之后,對陳天陽很不爽,而女人一向是很能記仇的,所以每一個能讓陳天陽出丑的機會,她都不會放過。
柳瀟月不說話,覺得林月凰說的好像……好像也有些道理。
很快,陸子文重新走進了雅間,在他身后還跟著兩名服務員。
兩名服務員抬著一張桌子走了過來,放在了飯桌的旁邊,桌子上還有三個青瓷碗。
柳戰(zhàn)打了個手指,吩咐服務員出去后,笑道:“陳兄可以來檢查這三個空碗,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,如果沒問題的話,我們就開始了?!?
“不用了?!标愄礻栕孕诺溃骸笆裁吹谰邔ξ襾碚f都一樣。”
“陳兄好自信,希望陳兄的占卜之術(shù),也能像陳兄的話語一樣犀利,請陳兄轉(zhuǎn)過身去,我們要開始了?!绷鴳?zhàn)嘴角含笑,同樣信心十足!
這場所謂的射覆游戲,從一開始柳戰(zhàn)就占據(jù)了絕對的上風,因為柳戰(zhàn)什么都不用做,而陳天陽卻要猜中每一個藏在碗里的物品,誰面臨的困難更大不而喻。
陳天陽點點頭,轉(zhuǎn)過身去,背對著柳戰(zhàn)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