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小天勃然大怒,就要說什么,但一直沒開口的九王爺終于說話了:“你們幾個小瓜娃子,把我這里當成什么地方了?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們在我這里放肆喧囂大喊大叫?還有沒有把老夫放在眼里?”
九王爺?shù)穆曇羝胶?,也不大,但卻很有震懾力,當即,就讓得眾人偃旗息鼓了起來,就連帝天崖,也是默默的收起了身上的懾人戾氣。
帝小天重重的冷哼了一聲,也沒開口說什么,跟著陳六合一起重新坐了下來。
軒轅牧宇看向了九王爺,說道:“九王爺,今天既然大家都在,晚輩也不跟你賣關(guān)子了,今天我和帝天崖趕到貴府,其目的,九王爺一定非常清楚?!?
“昨天,我們軒轅家和帝家就已經(jīng)給九王爺提出了請求,不知道九王爺考慮的怎么樣了?”軒轅牧宇說道,態(tài)度還算恭敬,收起了臉上的傲然姿態(tài)。
九王爺抬了抬眼皮,輕輕睨了軒轅牧宇一眼,道:“軒轅牧宇,你應(yīng)該是一個很有智慧的人,有些事情,想必不需要我說的太清楚,你也能夠猜到了吧?”
“事已至此,難道還不能明確我的態(tài)度嗎?”說著話,九王爺?shù)哪抗膺€刻意在軒轅牧宇和帝天崖兩人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,旋即又在陳六合三人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。
那意思已經(jīng)足夠明顯了。
陳六合三人坐在茶桌旁享用著他親手泡的上等好茶,而軒轅牧宇和帝天崖兩人,只能坐在偏座之上。
這個細節(jié),已經(jīng)能把九王爺?shù)膽B(tài)度表露無疑了。
當然,這一點,軒轅牧宇和帝天崖兩個這么聰明的人,怎么會心中沒數(shù)呢?
只不過,軒轅牧宇還是有些不甘心罷了,所以干脆把問題擺到臺面上來說。
聽到九王爺?shù)脑?,軒轅牧宇和帝天崖兩人的眼神都閃動了幾下。
帝天崖說道:“九王爺,您這個選擇應(yīng)該不是很明智吧?您要站在陳家孽種的立場上,與我們太上家族為敵嗎?”
“您可要想清楚來,這絕對不是什么小事?!钡厶煅乱馕渡铋L的說道。
九王爺抬起了頭,目光靜靜的注視在帝天崖的臉上,他停下了手中斟茶的動作。
“你現(xiàn)在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嗎?”九王爺?shù)耐鲁隽藥讉€字。
帝天崖眉頭一凝,臉上雖不見懼怕之意,但卻也不敢跟九王爺爭鋒相對,他語態(tài)稍柔一些,道:“晚輩不敢,晚輩只是好意提醒而已,為了陳家的孽種,而與我們幾大太上家族為敵,太不值當了一些。”
“你嘴巴最好給我放干凈一點,不要一口一個孽種的叫著。”陳六合聲音沉冷的說道。
帝天崖冷笑一聲:“難道我有叫錯嗎?你不是孽種是什么?”
帝天崖的話音剛剛落下,陳六合就“嚯”的一下站了起來,這一瞬間,陳六合的身上就妖異的紅芒詐閃而起,緊接著,那紅芒宛若化成了一抹彩練,如巨浪一般,朝著帝天崖所在沖擊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