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逸晨身體猛然一顫,額頭上瞬間滿是冷汗的他看著李忠:“屬下既然身在宮中,那便一定是太監(jiān),絕無作假的可能!”
“你不用解釋,咱家也并沒有和你算賬,或者現(xiàn)在就把你閹了的意思。”
瞥了驚慌的林逸晨一眼,李忠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:“禁軍左營按兵不動,張居正雖然有著三寸不爛之舌,但是陳玉成和方明對飛熊軍和虎衛(wèi)軍掌握力度不夠。一旦出了大營,碰到秦王的禁軍右營,他們很可能會一觸即潰,甚至于嘩變?!?
“為此目前也只能夠謹(jǐn)守營寨,無法出兵支援?!?
“天熊軍態(tài)度曖昧,既接受了張居正派去的使者,也接受了秦王一方派去的使者,并都禮貌相待,然后恭送出營?!?
李忠看著林逸晨:“按照咱家的理解,這盧錫安顯然是想坐山觀虎斗,把中立做到底了。在陛下和秦王沒有分出勝負(fù)前,他是絕對不會公開表態(tài)了?!?
“這種墻頭草,不管陛下和秦王誰獲勝?!?
林逸晨神色陰冷呵斥一聲:“那都不會有好下場!”
“這也沒準(zhǔn),畢竟不管秦王和陛下誰勝利了,那接下來在徹底吞并消化對方的勢力后,都會意圖削藩?!?
李忠搖了搖頭:“只要這個(gè)盧錫安識相些,愿意在削藩時(shí)出力,想必秦王和陛下都會容忍他一二的。畢竟這時(shí)候?qū)λ麆邮?,會讓天雄軍喪失一大部分?zhàn)斗力,不利于削藩?!?
“當(dāng)然借著削藩的名義削弱他,把天雄軍當(dāng)做消耗品的滅除,這倒也正常!”
“嗯,天雄軍跟著他,算是倒霉了?!?
林逸晨微微頜首,對此是無話可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