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不是普通的痛,而是一種類似于全身潰爛,軀體燒灼的陣痛。
不至于讓她痛死過去,卻恨不得就地死了干凈。
直到現(xiàn)在,秦雅薇想起那種痛楚,都還心有余悸。
想到她以后,每天都要經(jīng)受這樣的折磨,就更加心慌不已。
所以眼下,她也顧不上要讓江暖棠身敗名裂,被人唾罵的計(jì)劃。
一心只想著,搞清楚江暖棠給她吃了什么,那種東西,有沒有解藥。
只要能讓她不再痛苦,她以后可以不和江暖棠作對。
秦雅薇暗自尋思,卻忘了她現(xiàn)在壓根沒有和江暖棠談判的資本。
拼盡全力,從牙縫里擠出一句:
“除非你現(xiàn)在就給我解藥,否則這件事別想我能與你和解......”
秦雅薇說得斬釘截鐵,自以為能以此拿捏江暖棠。
渾然不知江暖棠手中握著她的把柄,要比她預(yù)想中的多得多。
江恒遠(yuǎn)簡直要?dú)鈺炦^去。
他好不容易才把局面緩和成這樣,秦雅薇她出來湊什么熱鬧?
知不知道再這樣下去,后果會不堪設(shè)想?
相較于江恒遠(yuǎn)的慍怒,凌曼青可謂是見到了希望的曙光,快步迎上前去,拉著秦雅薇的手關(guān)切道:
“薇薇,你沒事吧!快告訴媽媽,是不是江暖棠她把你打成這樣的?只要你說出來,媽媽就算與全世界為敵,也會替你做主!”
凌曼青一邊說,一邊以眼神向女兒暗示。
只差沒明著提醒她,就算不是,也要把臟水往江暖棠身上潑。
秦雅薇也沒辜負(fù)她的期望,回握凌曼青的手告狀道:
“媽,就是她!她不僅下手重,還喂我吃了毒藥!所以我才會這么痛!你一定要替我教訓(xùn)她......”
許是知曉邵湛凜會站在江暖棠那邊,秦雅薇全程都沒有去看他。
只對著凌曼青語帶凄切地哭訴。
到底是親骨肉,凌曼青心疼極了。
當(dāng)即將淬了毒的眸光射向江暖棠,厲聲道:
“聽到了嗎?江暖棠,這下你還有什么話好說?”
面對凌曼青的質(zhì)疑,江暖棠面不改色,聲音不疾不徐地反問道:
“二位真不愧是母女,一個(gè)說我打人,一個(gè)說我下毒,就算這些我都認(rèn),你們又要怎么證明,急救入院,和這種莫名的疼痛皆是因我而起,而不是來自秦小姐的臆想?”
話到這里,江暖棠頓了下,才又接著說:
“若沒有證據(jù),這造謠成本未免也太低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