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罰我多多練習(xí),為你寬衣解帶的技術(shù)。
喑啞低沉的嗓音,在這靜寂的夜晚,憑添了幾分性,感撩,人。
只是......
這樣無賴的話語,從矜貴冷傲如謫仙的邵湛凜口中說出來。
未免有些違和,雖說當(dāng)事人本身,并不在乎形象的崩壞。
但江暖棠還是忍不住瞪大雙眸,略顯不可置信地迎向他的目光。
沒等開口說點(diǎn)什么,男人寬厚有力的大掌已經(jīng)落在她身前的浴袍帶子上,自作主張道:
“就從身上這件開始......”
話落,骨節(jié)分明的修長(zhǎng)指尖勾著帶子向上一挑。
“不......唔......”
江暖棠下意識(shí)想要阻止,哪里敵得過男人的力氣。
所有的拒絕,都化作嗚咽被封在嘴里。
邵湛凜靠著那異稟的天賦,學(xué)什么都很快。
尤其在男女情事上,更是無師自通,進(jìn)展神速。
江暖棠壓根不是他的對(duì)手。
推拒的動(dòng)作,被他輕松制住。
潛藏在體內(nèi)的谷欠望,也漸漸被勾起。
隨之沒有懸念的被人拆解入腹。
......
夜很長(zhǎng),帶著五彩斑斕的夢(mèng)。
江暖棠感覺自己就像是無所歸依的浮萍,由邵湛凜帶著,在斑駁的海洋里浮沉......
再睜眼已是日上三竿。
被折騰了一夜,直到清晨睜眼時(shí),身上的男人還在賣力耕耘的江暖棠,如同丟了半條命。
慵懶地躺在床上。
羽睫撲閃,眼皮沉重。
耳畔是隔著門板傳來的女兒天真無邪的詢問:
“爹地,媽咪是生病了嗎?怎么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起床?”
江一淼仰著頭,語帶疑惑。
畢竟依照往常,媽咪應(yīng)該比他們?cè)缙鸩艑?duì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