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夢玉聲音忿忿。
仿若這世道就是不公,所有的苦難,都集中降臨在她身上一般。
卻忘了——
這件事本就是她率先挑起來。
就算她最后嘗盡惡果,那也是她自作自受!
“拜托你講點道理好嗎?什么她故意害你?她一個程序開發(fā)部的職員,能害你什么?”
溫霆允簡直要被這個女人神奇的腦回路給氣笑了。
一連三個問題跑過去,后又有理有據(jù)地替江暖棠辯駁道:
“難道不是你存著害人的心思,強(qiáng)迫她去做不是她工作范圍內(nèi)的事情。為了達(dá)成目的還不惜應(yīng)下她的條件,結(jié)果輸了賭局,卻反倒翻臉不認(rèn)的嗎?”
“何況......”
溫霆允話鋒一轉(zhuǎn),復(fù)又接著說:
“現(xiàn)在我們說的也不是你和她的事情。而是這些年,你做下的為公司所不容的行徑!一碼歸一碼,你別把責(zé)任推到旁人身上!”
話到這里,溫霆允已然對田夢玉厭惡到了極致。
連看都不愿多看她一眼,直接放下狠話,怒聲道:
“你要是實在不滿我的處理方式,大可以鬧到總裁辦公室去,看到時候,迎接你的下場,是更溫和,還是更慘烈!”
“我......”
田夢玉啞口無。
從剛才的字里行間,她自是是感受到了他的生氣,與不喜。
可她也是太激動了,一時被嫉妒沖昏了頭腦。
這才口不擇。
畢竟面對的是江暖棠這般強(qiáng)大的對手。
不僅是溫霆允幾次三番到國外,親自請回來的空降人員。
就是剛?cè)肼毮菚?,還有后面聚餐那次,不惜賭上所有財產(chǎn),也要力挺她豪賭的行為,都無法不讓人心生危機(jī)感。
更別說,江暖棠還長得那么好看。
天生就是狐媚子長相。
縱使現(xiàn)如今她是邵總的女人又如何?
難保后面沒有兄弟鬩墻,兩男爭一女的可能。
田夢玉滿懷恨意地尋思,卻也不敢真的鬧到邵總辦公室,畢竟那里才是這個女人最大的靠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