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她——
害她緊張得心臟都快要痙攣了。
江暖棠含羞帶憤地瞪向邵湛凜,眸光里滿是微詞。
邵湛凜卻沒有這個認(rèn)知,理直氣壯地將鍋拋還給她道:
“誰讓你緊張的時候,那樣的誘人?”
俯下身,嗓音低沉地在她耳畔補上一句:
“緊得讓人想直接交代在你身上。”
磁性沙啞的話語,猶如情人間的呢喃。
伴著溫?zé)岬谋窍姳≡谒念i項,引來陣陣戰(zhàn)栗。
江暖棠更是羞得滿臉通紅,瞪向邵湛凜語氣羞惱地駁斥:
“你、你住口!”
柔媚的嗓音不像是在斥責(zé),反倒像是怪嗔。
江暖棠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暗恨在心,卻又無可奈何。
畢竟余韻未消,這是她身體的生理現(xiàn)狀,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。
但更讓她生氣的還遠(yuǎn)不止如此。
明知道她已在惱怒的邊緣,邵湛凜還不怕死地應(yīng)聲道:
“嗯,我不說,用做的!”
邵湛凜說得正義凜然。
江暖棠一開始還真沒往旁的方面想。
待她反應(yīng)過來對方的意思。
登時噌地一下臉紅成了熟螃蟹。
用用、用做的?
這個男人能不能再語不驚人死不休些?
而且這種時候。
難道不是應(yīng)該穿好衣服,想著怎么在幾個小家伙的面前圓謊?
怎么到了男人這里,卻滿滿都是黃色廢料?
江暖棠無語至極,面露生氣地拒絕道:
“不要......我不來了!你不能強迫我。”
江暖棠神情堅定,男人卻自有他的一套歪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