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怨歸抱怨,譚衿夏也不可能真讓江暖棠跑那么遠(yuǎn)的地方見她一面。
話鋒一轉(zhuǎn)又接著道:
“你要覺得距離太遠(yuǎn),我們也可以另約時間?!?
譚衿夏說得有些扭捏。
其實她也就是發(fā)發(fā)牢騷,并沒那么著急。
畢竟往常兩人忙時,十天半個月沒打一個電話,又或者一方突然消失好幾個月,也是有的。
充其量她就是吃醋了。
從回國那日得知帝景瀾庭被邵湛凜霸占以后,便醋意橫生。
這才借故宣泄不滿。
江暖棠亦是清楚好友在氣惱什么,確實也有她處理不好的地方。
故此面對譚衿夏的找補,江暖棠也只是好脾氣地笑了笑。
“不用,京郊那邊交通便捷,搭車過去花不了太多時間?!?
頓了下,江暖棠復(fù)又接著補充:
“若是回來時間晚了,我們便在那邊歇一夜?!?
反正現(xiàn)在孩子大了,又有邵湛凜負(fù)責(zé)照看,她也樂得輕松。
終歸不能為此淡漠友情。
譚衿夏沒想一通抱怨,竟然能起到這么好的效果。
興奮得像個等到渣男回頭的正室,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。
甚至有些不真切的感覺,傲嬌地反復(fù)確認(rèn):
“你說的都是真的?可別到時候又被哪知男狐貍精引誘,放我鴿子?”
譚衿夏意有所指。
想到幾日前江暖棠說事辦成后,就回酒店,結(jié)果卻被擄回帝景瀾庭的那天晚上。
害她在酒店等了大半夜,都沒等到人。
打電話過去,接通后卻只聽到好友的喘息嬌口今。
縱使早已不是什么黃花大閨女,譚衿夏還是被那柔媚的聲嗓,刺激得一陣面紅耳赤,臉紅心跳。
手機更是當(dāng)場就被扔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