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......這是過敏了?”
人群中,不知有誰不可思議地驚呼了句。
與此同時(shí),一直抿唇?jīng)]有說話的霍燁霖,眉頭皺得更緊。
看向江暖棠的眸光,不再溫潤如玉,而是帶著炙熱的探究。
會是單純的巧合嗎?
亦或是和他想的一樣,面前這位從初見起,就很得他眼緣的女孩,才是......
某個(gè)從剛才開始,就隱隱盤旋在心頭的念頭,再次浮上腦海。
霍燁霖的呼吸又急促了幾分。
心情復(fù)雜且難以喻,卻也不敢就此下結(jié)論。
畢竟——
他可是有女兒的人。
只不知......
讓助理去做的事情,辦得怎么樣了?
礙于親子鑒定結(jié)果,還沒有出來。
霍燁霖到底按捺住內(nèi)心激動的情緒,沒有流露出任何失態(tài)。
只看向江暖棠的眸光,微不可查地?zé)崆辛藥追帧?
江暖棠并不清楚,為了她這一過敏長疹子的情況,霍燁霖的心情,在轉(zhuǎn)瞬間從地獄到天堂,又重新回落到地上。
禮貌地道了聲謝后,將戒指重新遞給那名鑒證科警員,旋即迎上眾人的打量,落落大方地承認(rèn):
“沒錯(cuò)!我對白金過敏,只要一接觸到白金物品,就會立即紅腫過敏,還會起小疙瘩,即使服過藥,也要好幾個(gè)小時(shí)才會恢復(fù)。而這枚鉆戒的戒托,恰又是白金做的......”
為了給眾人思考的時(shí)間,江暖棠微微拖長尾音。
在吃瓜群眾們消化得差不多以后,方才給出結(jié)論:
“也就是說,如果鉆戒是我拿的的話,那么現(xiàn)在我的手,不可能一點(diǎn)癥狀都沒有。”
話到這里,江暖棠成功看到鄭凌瑤煞變的臉色。
一雙眼睛更是瞪得渾圓,如同見鬼了一般。
江暖棠卻沒有就此止戰(zhàn)放過她,而是頓了下,話鋒一轉(zhuǎn),繼續(xù)補(bǔ)充:
“并且依照鄭凌瑤的說辭,她的這枚鉆戒,是男朋友才買來送給她的,她也是今早才帶過來劇組,如此也就不存在鉆戒被我偷來太久,連過敏癥狀都已經(jīng)消褪的可能?!?
清冷的嗓音不疾不徐,卻是有理有據(jù)。
把對方有可能反駁的點(diǎn),都給反擊得干干凈凈,明明白白。
也是直到此刻,在場人才真正認(rèn)識清楚,江暖棠的本事。
別看她看著安安靜靜,待誰都友善,沒有攻擊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