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得乖乖夾起尾巴做人,甚至連聲討她兩句都不敢。
想到這里,鄭凌瑤愈發(fā)挺直背脊,話鋒一轉(zhuǎn),笑容燦爛,意有所指地開口道:
“不過華筵盛典可不是普通的晚宴,江小姐能出現(xiàn)在這里,應(yīng)該花費了不少心力吧?”
這話屬實不懷好意。
饒是江暖棠不愿和她一般見識,也多少聽出了不對勁。
輕挑眉宇,睨了她一眼,搖了搖頭,不動聲色地回答道:
“沒有?!?
憑借她寰宇負責(zé)人的身份。
參加這個晚宴輕輕松松。
江暖棠聲線平穩(wěn)地陳述事實,聽在鄭凌瑤的耳朵里,卻成了她死鴨子嘴硬,打腫臉充胖子。
“怎么可能沒有?”
鄭凌瑤瞪大雙眸,明顯不信她的說辭。
江暖棠無語凝噎。
這年頭真是奇怪,真話沒人聽,謠卻是滿天飛。
見牧云謙被人叫走,鄭凌瑤索性不再維持面上和平,環(huán)著雙臂,打破天窗說亮話。
“你就不用裝了,邵總把你踹了的事,我已經(jīng)知道了。”
鄭凌瑤之鑿鑿,話里滿是篤信??聪蚪牡难凵瘢盟谱サ搅怂裁窗驯?。舉手投足間,盡是激動欣喜。
為終于有幾回把江暖棠踩在腳底,面露得意。
江暖棠倒還是原來的情緒,最多只是挑動眉宇,不動聲色地反問:
“把我踹了?你從哪里聽來的?”
略顯疑惑的語氣,帶著幾許興味,但更多的,還是不置可否的波瀾不驚。
對于與現(xiàn)實大相徑庭的謠傳,江暖棠本就沒什么好關(guān)心。
更別說她和邵湛凜之間,就算真的要斷,那也該是由她提分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