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釗文被罵得狗血噴頭,當(dāng)他離開家門的時候,猶如一只喪家之犬,滿臉失魂落魄。
驅(qū)車回到住處,剛下車,就看到等在門外神情焦灼的鄭凌瑤。
周釗文步伐一頓,唇瓣微抿,與此同時,鄭凌瑤也看到他。
眼前一亮,快步迎了上來,聲音輕柔地喚:
“二少......”
欣悅激動的聲音,在靜寂的夜空中響起。
平添了幾分悱惻纏綿。
鄭凌瑤伸手想要觸碰周釗文,卻見他身形微動,拉開距離。
旋即輕抬眼簾,不動聲色地問:
“你來做什么?”
沉靜低沉的嗓音,聽不出太多情緒。
鄭凌瑤心神一震,摸不清周釗文的態(tài)度。
沒來由有些心虛。
卻還是很快收攏好狀態(tài)。
扯動唇角,對著周釗文虛虛笑道:
“我來看看你。聽說伯父遇到了一點麻煩,但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。”
鄭凌瑤說得體貼不已,善解人意。
未料聽完后,周釗文一臉的無動于衷,疏冷淡漠的神情,讓她倍感陌生。
鄭凌瑤有些緊張,但想要此次前來的初衷,還是輕咬了下唇瓣,繼續(xù)寬慰道:
“我知道出了這樣的事,你心里一定很著急,但伯父吉人天相,一定能夠逢兇化吉的?!?
鄭凌瑤滿是善解人意的說著,看起來真像朵純白的解語花。
任由哪個男人在這種溫柔的攻勢下,應(yīng)該都很難逃開。
可惜鄭凌瑤終究還是沒有等來她想要的回心轉(zhuǎn)意,只有疏冷淡漠的一句:
“說完了?”
“那你可以走了?!?
沒等鄭凌瑤回答,周釗文復(fù)又接著補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