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脖頸處流連的邵湛凜,剛好看到這一幕。
好不容易,花了極大氣力,才暫且壓下去的谷欠望猛獸,再次不受控的抬頭。
邵湛凜止不住倒吸了口涼氣。
腦海中似有兩個小人在掐架,一個勸他人生得意須盡歡,盡情放縱,會議的事情,可以推后,或是讓副總?cè)ブ鞒帧?
畢竟——
老爺子隱居幕后后,他是公司一把手沒錯。
但一個公司,要是離開掌權(quán)人就無法正常運轉(zhuǎn)后,那無疑也是在昭示著邵湛凜的失敗。
他倒是可以借著這個機會,試驗一下。
況且,他這么多年來,為了公司的事,盡心盡力,適當(dāng)?shù)男菹?,放松一下,也不算什么?
在谷欠望的趨勢下,邵湛凜不斷的在心里說服自己。
至于腦海中的另一個小人說了什么,他不想去聽,也無暇理會。
平穩(wěn)的呼吸,再次變得急促,粗重。
埋首在江暖棠頸側(cè)的薄唇張開,順著鎖骨肆虐,沿途往下留下又深又重的斑駁。
手上的動作,亦沒閑著。
尚未從上一場劇烈深吻,導(dǎo)致的缺氧里回過神的江暖棠,只覺得胸口一涼,低頭一看,才發(fā)現(xiàn),本就被解開兩粒紐扣的襯衫,不知何時又被解開了兩顆。
隔著布料,男人略帶粗糲的大掌毫不猶豫地罩上胸前的綿軟。
“嗯......”
江暖棠忍不住口申口今出聲。
嗓音嬌媚。
她的手,無力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。
腦海中僅存的理智,早就在不知何時被抽空。
只覺得自己,就像是一只漂在大海的孤舟,尋不到方向,只能隨著海浪浮沉。
邵湛凜本就在失控的邊緣。
花了好大力氣,繃緊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,才避免自己做出更多的舉動。
僅在危險的邊緣不斷試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