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湛凜又何嘗不是如此。
即使江暖棠也跟著認(rèn)錯,把一部分責(zé)任攬到自己身份,邵湛凜擰緊的眉頭仍沒有舒展,依舊固執(zhí)己見的堅持道:
“不,是我?!?
是他太自私,太武斷,太理所應(yīng)然了。
還想當(dāng)然的以為,他心心念念想著的人,也必然時時刻刻都在想著他。
但如今......
他忽地有些不確定了。
以前江暖棠還不算忙的時候,若他騰出空,兩人還能忙里偷閑,偶爾抽個時間約約會。
他先進(jìn)自己在她心中是排有地位的,就算沒有排在孩子前頭,至少也舉足輕重。
現(xiàn)在,他卻不那么肯定了。
以目前的情形,結(jié)合江暖棠對他的態(tài)度來看,只怕他在他心里,還沒有工作來得重要。
邵湛凜越想越覺得失落。
眉宇間逐漸積起一股陰郁,
江暖棠覺察到他的不高興,心下有些不安,卻沒有點出來,而是茬開話題,故作輕松的開口:
“好啦!既然都有不對,我們就別再道歉來,道歉去的了,你不是最喜歡我泡的西湖龍井,我這就去......”
江暖棠笑容溫柔的提議,可是沒等她起身去拿茶葉。
面前的男人已經(jīng)率先拒絕:
“不用了?!?
短短的三個字。
聽似沒有情緒波動,在在江暖棠的耳朵里卻是刺耳尖銳無比。
她下意識的抬頭,想要去看邵湛凜的神情。
但邵湛凜似乎不想繼續(xù)僵持,留有期盼,只會失望,所以拒絕完后,他直接推開懷中的女人站起身。
一邊整理衣領(lǐng),一邊面無表情的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