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湛凜自是清楚面前的女人,是多么的妖精。
無數(shù)個揮汗如雨的夜里,包括昨晚,他也才深深品嘗過她的甜美。
回想起那份滋味。
邵湛凜本就深不可測的黑眸更加幽邃了幾分。
換作別的男人,此時怕是受不住江暖棠的激將法,放下手中的工作了。
邵湛凜卻沒這樣。
他握著筆桿的手微不可查的緊了緊,旋即克制的開口說:
“等我把手頭的文件處理完?!?
話落,他沒再看江暖棠,收回視線,繼續(xù)低頭看文件。
對于他的反應(yīng),江暖棠倒不覺得奇怪。
如果面前這個男人,真實那種隨隨便便撩撥幾下,就暈頭轉(zhuǎn)向的普通人,那她才感到?jīng)]勁。
但這并不影響她借題發(fā)揮。
“唉?!?
江暖棠幽幽嘆了口氣,頗為自憐自艾的開口:
“看來還是我魅力不夠。”
她一邊說,一邊站起身,朝辦公桌走去。
走到邵湛凜邊上的時候,男人正在簽文件。
在一起這么久,邵湛凜的字她看過不少次,但是工作上,她還是第一次看,有別于平日生活里揮斥方遒出來的瀟灑恣肆,帶著種矯若游龍的不羈與自由。
此時他簽下的字,看起來倒是規(guī)整許多。
似乎收斂住了鋒芒。
讓人第一眼看上去,覺得很舒適。
于是放低了警惕。
可是,誰又知道,這樣的偽裝不是掩藏著更大的危險呢?
說實話,她看邵湛凜寫字的次數(shù)屈指可數(shù)。
江暖棠見他在一份文件上寫了一句評語,把這份文件打了回去,非常冷漠,甚至多一個字都不想給。
真是吝嗇。
江暖棠暗自在心里腹誹。
沒等她有別的動作,男人已經(jīng)放下筆,伸手將她拉著跌坐在他懷里。
伴著磁性低沉的嗓音再頭頂響起:
“邵太太懷疑什么,也不該懷疑自己的魅力?!県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