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山在得知涂山傾傾還活著的消息后,定然不可能現(xiàn)在就出手。
畢竟,他們涂山也要顧及青丘的臉面。
若是涂山現(xiàn)在動手,大鬧婚禮,這就是打了青丘的臉。
到時候麻煩就會變得更大。
涂山傾傾這時湊了過來,死死的抱著秦君臨的手臂。
“主人,我害怕,等下你可得好好保護我?!?
秦君臨看向涂山傾傾,忍不住翻了一個大.大的白眼。
“你怕個屁?能不能別裝?”
涂山傾傾眨了眨眼睛,拼命擠出來兩滴眼淚,道:“人家......人家就是怕嘛,主人,你可得保護好我!”
這個戲精,有這種演技不去當演員怪可惜的。
不過,秦君臨對于涂山傾傾這種抽象行為也早就見怪不怪了。
他也沒有再計較這件事情,而是耐心等待婚禮開始。
在秦君臨沒有注意到的角落,只見一個男人正在用著陰狠且冰冷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涂山傾傾。
“涂山傾傾......你果然沒死!既然沒死,那你就應(yīng)該好好躲著,現(xiàn)如今出現(xiàn),那也就只能再殺一遍了!”
同一時間,青丘的某個房間。
洛輕雪坐在梳妝鏡前,身旁有兩個侍候她的狐妖。
“小姐,您就把嫁衣?lián)Q上吧!您若是不換上,我們都會被治罪,都會死的!”
兩只小狐妖在一旁苦苦哀求。
洛輕雪臉上沒有任何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