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這么強硬,心中可在發(fā)虛,自己怎么能說這樣的話啊,太丟人了吧,小蘿卜丁這個詞是怎么想到的?那玩意兒自己可是見過的......那哪是丁啊,是一整根大白蘿卜好不好。
不對,天池,你在想什么東西,這個是你可以想的嗎?
快從腦子里丟出去啊。
南北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,慢慢靠近天池,他走一步,她退一步,直到退無可退,“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,那你所謂的小蘿卜丁可不會善罷甘休的。”
“咕嘟......”
“喂,南北,我警告你哦,你可別亂來,你這屬于強迫,是犯罪,小心我報警抓你?!?
天池終于開始慌了。
“報警?喲吼,賊喊捉賊啊,當年的事情我可還沒有找你算賬呢,你倒好,居然還先要報警了,你報吧,我剛好和警察說說當年你對我做的事情?!?
南北邪魅一笑,“我要和你普及一下,強迫這個字,也可以用在男人身上,不過好像不太合適,用迷?奸更合適吧,天大小姐?!?
“你你你......你才迷?奸呢,我只是逗了一下你,你衣服還沒脫完嗯,你就撲上來的好不好。”
天池回想起那天,雖然是自己把南北灌醉的,可是自己再大膽也是個黃花大閨女啊,連小電影都沒有看過的人,唯一懂的一點生理知識還是在以前上學時候生理課上老師教的。
她脫他衣服的時候就開始后悔了,這剛才走,可沒想到那時候的南北突然醒了就撲了過來,自己想后悔都來不及了。
“我撲的你?”
“對啊,難道你還真以為是我那啥你了啊?!?
“那也是你先把我灌醉的,是我的本能,不能怪我?!?
關(guān)于那一天的事情他是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,唯一還有點印象的就是懷中那個柔軟的軀體,還有一聲帶著痛苦的驚呼聲。
難道真的是自己撲的她?
不管了,反正罪魁禍首還是這個女人。
就在這個時候,南北口袋里面的手機響了起來,兩人這才分開了。
“喂,南佑,什么事情?”
“大哥,你之前讓我查的事情有點眉目了,那家酒吧的監(jiān)控被人動過手腳,那手法很專業(yè),沒有專業(yè)的設(shè)備很難發(fā)現(xiàn),當時我們都沒有仔細看,酒吧外面和進酒吧的不是同一個人?!?
電話里南佑的話讓南北臉色不斷變化,“還有什么嗎?”
“主謀還沒有抓到,但可以確定一點的是,當初那個人不是天池......”
“你確定?”
“確定!”
“好,我知道了,事情等我明天到了公司再說?!?
將電話掛斷,南北看向天池的眼神像是換了一個人,他語氣恢復了正常,不對,應該是帶著一絲的溫柔說道:“對不起,時間不早了,你要不先回房間睡吧?!?
“給我留個門,明天早上我要進房間,不然被沐寶看到我們沒睡一屋她會不開心的?!?
嗯?
這狗男人怎么了?剛才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,說了什么?
怎么突然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。
“哦......那我先回屋子了,沐寶一般是6點半就會醒,你自己調(diào)好鬧鐘,門我給你留,但......”
“放心吧,我睡屋子里的沙發(fā)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