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絕緊緊的握著她的手,急忙說道:“我承認(rèn),有你這樣的妻子,是我最大的幸運,不管你有什么要求,我一定會滿足你,一定一定……”
“那好……,小秦秦你要答應(yīng)我一件事,等我死了,把我和女帝葬在一起吧,我要和她一直等著你……,不過我可不希望你太早來哦,因為我要去和她好好較量一下,等分出了高低,才允許你來,不然……我……可是……會……生氣……的……”高月的聲音有些微不可聞了,此刻已然虛弱不堪。
“我答應(yīng)你,我一定答應(yīng)你……”秦絕伏跪在地上,緊緊的抱著高月,已然泣不成聲了。
高月慢慢的伸出手,輕輕的**秦絕的臉龐,想為他擦干眼角的淚水。
“親愛的……,算了吧……,不要為我的死遷怒他人了,這是我的命,你還記得大師說的那句話么?現(xiàn)在徹底應(yīng)驗了,只是我一輩子,我無怨無悔,知……足……了……”
高月的聲音戛然而至,手臂也垂落了下來。
秦絕雙眼通紅,心痛的快要發(fā)瘋了,他雙拳緊握,大聲嘶吼著。
“不……,賊老天,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?一個穎兒還不夠嗎?為什么連高月你也不放過……”
秦絕像是發(fā)瘋了一般,痛哭著,嘶吼著,狀若瘋癲,良久良久,他才不甘的低下了頭,濃濃的挫敗感涌上心頭,讓他心如死灰。
“瀟瀟風(fēng)雨散落塵,一盞魂燈渡佳人,三生石前望回首,彼岸花開嘆浮生,愛亦真哪怕輪回苦等;不入宮闈亦情深,未解愁容也心疼,自古君皇多遺恨,一縷相思誓追魂,怎堪來世再續(xù)情深……”
……
整整念了三遍,秦絕才慟喝道:“車狐子、張?zhí)炝?,你他媽的一語成讖了。你既然知道命數(shù),為什么不提醒我,即便是賠上一切,我要逆天改了它!只可惜,現(xiàn)在一切都完了,你他媽修的是什么道……”
另一邊,龍騰和車狐子已經(jīng)也走到了山洞的盡頭,這里空空如也,一片荒涼。
“阿嚏……”突然打了一個噴嚏。
龍騰白了他一眼,冷聲道:“你這個老家伙怎么一驚一乍的,嚇?biāo)览献恿恕!?
車狐子臉色微怔,低聲喃道:“糟了,怕是要出大事了!”
驚呼了一聲,他拔腿就向洞外跑去,只剩下一臉懵逼的龍騰,咒罵了兩聲,便跟了上去。
山洞中,就在破軍開過三槍之后,他便被玄武按倒了,到底是跟了秦絕在歐洲打拼了幾年的,雖然受傷了,但是玄武的身手,也不是破軍能比的。
看到眼前的場面,玄武也滿臉怒氣,他拿槍死死的抵在破軍的頭上,冷冷的問道:“為什么?為什么會是你?老大到底那里對不起你,當(dāng)初你們整個小組都是老大舍命救回來的,你他媽的竟然忘恩負義,對老大開槍,你這個**,這個老王八蛋究竟給你了什么好處,竟然能讓你出賣兄弟?”
破軍跪在地上,頭狠狠地砸在石板上,眼淚早已打濕了臉龐,他不敢去看秦絕,甚至連頭都沒有勇氣抬起。
“我該死,你殺了我!我從來不敢相信,我竟然成了龍廳唯一的**,我對不起兄弟們,對不起老大,你打死我吧,現(xiàn)在就打死我!”
破軍痛哭著,心里滿是死志。
“告訴我,這到底是為什么?”玄武一屁股坐在地上,仿佛周圍的世界一下子崩塌了一樣,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,竟然會在背后向老大開槍,即便是他親眼看到了,可這卻叫他如何能夠相信。
“我想不通,你讓我如何能夠接受?”玄武低吼道,臉色已經(jīng)沉到了谷底。
“呵……,想不通嗎?就讓我來告訴你吧。”一聲低喝,諸葛光耀猛然抬起頭來。
“他代號破軍,你們可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?”
“真名?我記得他姓風(fēng),應(yīng)該是叫風(fēng)行吧!”玄武低聲道,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。
“風(fēng)行?呵,他應(yīng)該叫諸葛風(fēng)行才對。”說著,他又指了指秦絕冷笑道:“而他就是你同父異母的兄弟,你的名字并不叫秦絕,應(yīng)該是諸葛風(fēng)凌才對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