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先,她穿的不是我們醫(yī)院的護士服。如果是實習生,他們也會穿自己的護士鞋。不是護士鞋,起碼是一雙白色的鞋子。這是護士禮儀,從我們還在護校讀書的時候就是這么被要求的?!弊o士長繼續(xù)解釋。
“而且,她把胸前的工牌反過來戴,這在醫(yī)院也是不允許的?!彼职旬嬅胬酶?,這樣看得更仔細。
“所以,還是有陌生人進了病房?!奔o凌川得出結論。
“那......看來要報警了。”護士長嚴肅道。
聽到這,蘇瑾燁和紀凌川對望了一眼。
“先不報。”兩人忽然異口同聲道。
護士長???
紀凌川先解釋:“首先我們不確定她進病房的目的,因為病房內沒有監(jiān)控。若她既沒偷又沒搶,也沒對病人實施傷害,那報警的理由是什么?說不定她只是一個故意混進醫(yī)院發(fā)傳單的推銷人員呢?這頂多只能斥責保安,讓他們下次盯仔細點?!?
護士長想想也是,醫(yī)院不乏有故意進來推銷各種保險的人。
蘇瑾燁也道:“而且我們最好先聽一下病人醒后的描述。若和那個假護士沒關系,就浪費警力資源了。”
護士長連連點頭,“對,你們說的對。那......我就等你們的消息,再決定報不報警。”
回到病房,紀凌川和蘇瑾燁非常默契地都沒有對舒說起這事。
問就是沒發(fā)現(xiàn)異常。
看谷雨婷依然沒有醒來的征兆,舒看了看表,然后從包包里拿出紀凌川的藥。
在還沒收到改進藥之前,他依舊只注射一支安瓿的水加口服34片的寡情藥。
蘇瑾燁也沒有走,只斜靠在墻上,無聊地看著朋友圈。
一直到快十一點,谷雨婷終于有了動靜。
她一睜眼就緊張地大叫,“鬼!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