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只有一個念頭。
她故意的!
明知那是謝九爺?shù)鸟R,把馬馴的服服帖帖,只有她才壓得住。
這樣,謝九爺來馬場,哪怕只是去看馬,也能多看她幾眼。
配上她那張清冷掛的狐媚臉,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可想而知。
當(dāng)她是瞎的嗎?
“九爺,我想換一匹......”
梁晚星丟開手里的馬鞭,“這馬有點認(rèn)主,我騎它,它好像......不太情愿呢?!?
“好?!?
謝聿川脾氣很好的樣子,“那就換!”
幾乎是謝聿川那聲“好”剛一開口,溫暖就抓起韁繩,牽著白馬得兒得兒的走了。
梁晚星心氣稍順。
“九爺,你教我吧,好嗎?”
“好?!?
男人好脾氣的應(yīng)和聲在身后響起,溫暖低頭,自嘲的笑了笑。
從前她提請求,無論大事小事,他要么直接了當(dāng)一句不行,要么把她箍在懷里問她要怎么謝他。
可換了一個人,他這么好說話。
原來,他的臭脾氣是可以控制的很好的。
只是看對誰。
而她當(dāng)局者迷,瞎的很徹底。
越想越氣,只覺得跑馬場到馬棚這幾步路變得格外漫長煎熬。
回頭看了眼那邊亂糟糟的人群,沒人注意她這邊,溫暖抬腳踩住腳蹬,一個利落的縱身坐在了馬背上。
“走了......”
拍了拍馬頭,白馬得兒得兒的朝馬棚奔去。
白馬昂頭挺胸威風(fēng)凜凜。
馬背上的纖瘦背影灑脫任性。
跑馬場的賽道上,謝聿川收回目光,冷冷的看向陸之躍,“千騎就是這么管束員工的?”
順著謝聿川的方向看過去,什么都沒有。
可那是溫暖牽著小心心回馬棚的必經(jīng)之道。
陸之躍眨了眨眼,一臉茫然,“九爺說什么?風(fēng)太大,我沒聽明白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