嘩!
大冷的天,一桶涼水澆過來,謝明瑞狠狠地打了個寒顫,整個人清醒過來了。
再看向遠(yuǎn)處那道挺拔的黑影,身上的痛也顧不得了。
“九,九爺......”
連滾帶爬的朝謝聿川腳邊爬去,謝明瑞結(jié)巴著說道:“我,我知道錯了,我發(fā),發(fā)誓,我再也不會去招,招惹溫暖了!”
“說說,你都怎么招惹她了?”
頭頂?shù)穆曇糨p飄飄的,被寒風(fēng)卷過來,莫名讓謝明瑞膽顫。
嘴唇哆嗦著,謝明瑞開口道:“我,我攛掇于少去捉弄她,想,想......”
想怎樣,謝明瑞打了個馬虎眼想糊弄過去。
疾風(fēng)襲來,重重一腳當(dāng)胸踹來。
謝明瑞像一條斷線的風(fēng)箏一般飛了出去。
黑影悄無聲息的退到了一旁。
謝聿川慢悠悠幾步走到謝明瑞面前,“接著說......”
“上個月,我想睡她......”
冷風(fēng)襲來,謝明瑞麻袋一樣木訥的說著,繼而爬起來為自己解釋:“九,九爺,我就是喝了酒一時沖動,我什么都沒做,真的!”
“想活命,就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,否則,我保證,你看不到明早的太陽!”
謝聿川身后的黑影嘩啦啦的又澆了桶水上來。
“我,我都說......”
不知道是冷的還是痛的,謝明瑞抽搐了幾下,癱在地上不動了。
囁喏著說起了大腦里那些發(fā)生過的畫面。
半夜偷溜進(jìn)溫暖房間。
偷藏溫暖的內(nèi)衣。
往浴室放錄像機(jī)。
以及,更小一點(diǎn)的時候,往溫暖頭發(fā)上放毛毛蟲,鉛筆盒里裝蚯蚓。
從男孩到少男,再到一個成熟的男人。
一個惡劣卑鄙的男人對一個女生能做的事,披著繼兄那張皮,謝明瑞幾乎都做了。
只不過溫暖謹(jǐn)慎又敏感,都躲過了。
耳邊回蕩著那句趾高氣揚(yáng)的“叫她過來牽馬”,謝聿川再看向地上那不時抽搐幾下的謝明瑞,心底的怒氣如出籠的猛獸,抑制不住的沖了出來。
“聽見了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