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溫暖時好脾氣的烏騅,面對謝聿川時多了嚴肅少了活潑。
謝聿川抖了下韁繩,烏騅便雄赳赳氣昂昂的朝前去了,絲毫沒有方才溫暖騎它時,它得兒得兒的小步顛著,還回頭去碰碰小心心的活潑模樣了。
不過眨眼的功夫,烏騅便跑出了一段距離。
小心心站不住了。
看看烏騅,再回頭看看立在原地不動的溫暖,肉眼可見的焦躁。
懷里揣了個馬頭的時候,溫暖回過神來,踩著馬鐙騎了上去。
甚至都不用她吩咐,小心心撩開四蹄,噠噠噠的朝前飛奔而去。
一眼望不到邊的寬闊草場。
并排前行的馬。
馬背上的他和她。
謝聿川不說話,溫暖也不開口。
眼前的場景幾乎和兩年前京郊馬場里的那時候重合起來。
溫暖不知道哪里出問題了。
明明她都已經(jīng)打定主意和他老死不相往來,他做他的謝九爺,她重新開啟她的生活。
沒有他的生活。
到底是從什么時候起不對勁的呢?
對了,是從烏騅和小心心開始的。
他有自己的馬場,可知道她在這里工作,他便來這里,還從陸之躍手里買下了烏騅和小心心。
第一次,他帶梁晚星過來,她要給梁晚星牽馬。
還被遷怒,挨了梁晚星的鞭子和巴掌。
雖然最后她還回去了,可因為他,她被勒令給梁晚星道歉。
就因為他喝醉了,一聲“暖暖”,她連那天的氣都忘了,大晚上的還得送他回家。
下一次呢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