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暖信他。
至于孟小禾......
溫暖心里涌起了一股名叫自卑的情緒。
可謝聿川一句“只有你”,溫暖好像,有被安撫到。
“謝聿川?”
“......嗯。”
“那,我和顧城掉水里,你救誰?”
“......顧城跟孟小禾有什么區(qū)別嗎?”
謝聿川笑著咬了下溫暖的耳垂,“......那我和你媽媽掉水里,你救誰?”
“當(dāng)然是救我媽媽!”
脫口而出,正對上男人深沉的眼眸。
溫暖心口一頓。
男人的吻落了下來。
不似方才要把她拆解入腹的兇猛,謝聿川前所未有的溫柔。
輕柔的吻落在她眉心,鼻尖,繼而纏繞著她的唇,滑落在了她的脖頸邊。
手里攥著的大衣無聲掉落,溫暖緊緊攀著謝聿川。
大腦有點暈。
溫暖覺得她好像忘了什么事。
可今晚的謝聿川格外磨人,連走神的機(jī)會都沒有。
累極倦極,大腦陷入黑暗的前一秒。
溫暖反應(yīng)過來了。
這會兒,她不是應(yīng)該在俱樂部的宿舍里嗎?
散步。
遇到聶芳菲。
吃醋。
明明知道她生氣了,可他不哄她。
等她酸溜溜氣呼呼把自己腌成了酸蘿卜,他不疾不徐極盡耐心。
就好像,追趕獵物的獵人。
摸出手機(jī)看一眼,凌晨一點。
溫暖:......
“嘶......”
腰間被掐了一把,知道她回過味來了,謝聿川抓住溫暖的手握住,低頭親了親她,“長夜漫漫,你走了,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。暖暖,你忍心嗎?”
“我......”
想說我有什么不忍心的?
你騙人還騙出理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