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醉勁過了,身體里那種木木的,鈍感十足的感覺逐漸消褪。
溫暖伸出手,勾了勾謝聿川的手指,“我們......是不是鬧別扭了?”
心口一頓,謝聿川扭頭看向溫暖,“怎么這么說?”
“因為心里有點痛?!?
溫暖扯開嘴角笑了笑,“我想不起來我第一次見到你是什么時候。想不起來我們?nèi)ツ膬杭s過會,你什么時候表白過。”
她甚至都不記得她叫過他九叔。
可是每次念起他的名字,心里都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似的。
“對。”
謝聿川點頭,“我們......鬧了點兒小別扭,你提了分手,還帶走了寶寶。你......”
“你說什么???”
耳邊回蕩著兩個字:寶寶。
溫暖驚得失了神,“我們......有孩子?”
謝聿川目光微頓。
星月灣別墅的時候,是她抱著雪球沖他做鬼臉,說雪球是寶寶,他是爸爸她是媽媽。
他給她看雪球的照片時,她一眼就認(rèn)出那是雪球。
可他說寶寶,她全無印象。
是因為寶寶的那段記憶跟他有關(guān),她一同忘記了。
還是......寶寶是像他一樣,帶給她傷痛的禁忌點?
所以,受傷后的潛意識里,一起忘記了?
眼見謝聿川沉默不語,溫暖越來越驚,指尖都是涼的,“所以,不但背德還未婚先孕?”
“謝聿川......”
溫暖緊張兮兮的眨眼,“我是不是該慶幸,我生活在文明的當(dāng)代?”
謝聿川一怔。
溫暖輕聲道:“如果在古代,我這會兒已經(jīng)被拉去浸豬籠沉塘了吧?”
謝聿川:......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