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蕎實力雄厚?
車都是租來了,哪來的實力?
陳亞軍還想再爭取,但對方已經(jīng)不搭理他了。
羅科夫已讓球童拿來了球桿,準(zhǔn)備和商陸打高爾夫。
商陸看向喬蕎,“高爾夫有興趣嗎,我教你?!?
“算了吧,我連球桿都不會握?!眴淌w忙擺手,“你好好陪羅科夫先生吧?!?
“沒事,你握著球桿,我在后面教你?!?
商陸把白手套,遞給喬蕎,示意她戴上。
看她猶豫,商陸勸道,“以后你生意做大了,肯定會經(jīng)常出入這種場所,學(xué)個球技在身也有好處?!?
喬蕎想想也是。
有錢人就喜歡打高爾夫。
她想賺有錢人的錢,以后應(yīng)該還會來這種場所。
于是戴上白手套,干脆利落握起球桿。
身后的商陸,也輕貼在她身后,動作優(yōu)雅地扶著她的手。
“起桿自然一點,別緊張?!?
一直都覺得,商陸的聲音特別好聽,特別有辨識度。
尤其是此時此刻。
低沉醇厚的聲音,就在她的耳畔。
蘇蘇撩撩。
喬蕎耳后一片發(fā)癢,忘了手下的動作。
“你在走神?”
他這樣貼著她的身體,她很難不走神啊,而且還當(dāng)著羅科夫先生的面。
她壓低了聲音,“商陸,要不還是你陪羅科夫打吧,你要教我打球,也等下次,太尷尬了?!?
“我教我老婆打球,有什么好尷尬的?!?
羅科夫?qū)χ剃懻f了一句:“商先生,您和您太太真恩愛?!?
雖然喬蕎聽不懂。
但瞧著羅科夫先生臉上的笑意,她大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她干脆利落的推開商陸,“還是我自己來?!?
在人前,她真不喜歡秀恩愛。
雖然沒有打過高爾夫。
但她小時候打過彈弓。
而且一打一個準(zhǔn),樹上就沒有她打不下來的鳥兒。
這都是一樣的,只要瞄準(zhǔn)就好了。
她揮了揮桿,動作英姿颯爽。
球竟然進(jìn)了!
她高興地向商陸炫耀,“商陸,你看,我第一次打高爾夫,竟然進(jìn)了。”
“看不出來,你打高爾夫的天賦這么高?!鄙剃懭嗔巳嗨哪X袋。
他還想手把手地教她。
順便撩她。
結(jié)果,她不給他撩她的機(jī)會。
離開高爾夫球場后,喬蕎請羅科夫吃了一頓飯。
吃完飯,喬蕎和商陸準(zhǔn)備回東山鄰地。
車上,喬蕎忍不住把好消息告訴宋薇。
“薇薇,羅科夫先生讓我們每個月最少準(zhǔn)備五十萬的貨,從海關(guān)走貨柜給他們發(fā)過去。”
“五十萬啊,蕎兒,你太厲害了吧?!?
“五十萬我們就有十幾萬的固定利潤。薇薇,以后你不用瞅賺不到錢,養(yǎng)不了孩子了。”
商陸開著車,聽著喬蕎如此激動語氣,不由皺了皺眉。
十幾萬的利潤就這般興奮!
等以后她知道他的真正身家后,會是什么反應(yīng)?
等喬蕎掛了電話,商陸試探性地問,“喬蕎,如果有一天,你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身家上億,你會怎么樣?”
喬蕎想也不想道,“我會繼續(xù)睡覺?!?
“睡覺?”
“對啊,因為做夢才會有一個億。夢做完了,繼續(xù)睡啊?!?
“萬是一真的呢?”
“我不希望我真那么有錢,有個幾百萬上千萬,就已經(jīng)很好了。錢太多了也用不完,還是平凡的小康生活才有滋有味?!?
看來,他還不能那么快告訴她。
否則,真會把她嚇跑。
喬蕎轉(zhuǎn)頭,看了看開車時緊蹙眉頭的商陸,“你幫我簽了單這么大的生意,干嘛這樣蹙著眉頭?”
“沒什么?!鄙剃懤^續(xù)開車。
她又說,“商陸,把車開回去還給小柯吧。這車也用不上了?!?
“剛剛柯以楠打過電話了,讓你隨便開這車,想開多久開多久,不著急還他?!?
“那怎么行?!?
“他車多,放那里久了也會壞。”
“不行,得還回去。正好我和宋薇商量好了,明天以公司的名義,去買輛十萬左右的車。”
“那我明天陪你去看車。”
“明天周一,你得去上班啊,別老是為了我請假?!?
“請個假沒事的,我對車比較懂,陪你去,免得你踩坑?!?
這事就這么說定了。
因為簽了大單,晚上喬蕎多買了些菜,準(zhǔn)備和商陸好好慶祝一下。
他們和以往一樣,一起下廚做飯。
因為商陸喜歡跟她一起下廚,喬蕎特地從網(wǎng)上買了兩條情侶款的圍裙。
一條圍裙寫著:飼養(yǎng)員。
一條圍裙寫著:小甜崽。
看著新圍裙,商陸捏了捏喬蕎白皙的臉頰,“以后我就是你的飼養(yǎng)員了。”
“那你可別把我養(yǎng)太肥了。”喬蕎歡喜一笑。
兩人有說有笑的配合著。
半個小時后,四菜一湯上了桌。
既然是慶祝,自然少不了酒。
喬蕎的新房子裝了酒柜。
上次喬遷之喜,柯以楠送了好幾瓶好酒來。
喬蕎去酒柜拿酒。
酒柜太高,即使墊起腳尖,喬蕎也夠不到。
想要搬個凳子踩上去時,商陸走過來,輕而易舉拿了一瓶紅酒下來。
一抬頭,喬蕎往商陸的面前,撞了個滿懷。
軟軟香香的身體,撲面而來。
商陸很難把持住。
他輕輕勾住喬蕎的腰。
瞧著他眼神里的溫度有些不正常,喬蕎調(diào)皮一笑。
“商陸,這酒還沒喝,你就醉啦?”
商陸不想跟她開玩笑,他很認(rèn)真,“喬蕎,上次你不是說想試一試接吻的感覺?”
“可上次你也不讓我親啊?!眴淌w小聲嘀咕。
“我也想試試?!?
他從來沒有親過任何女人。
要是說出去,肯定會被別人笑掉大牙。
他可是32歲了呢。
他好想親她。
放下手中的紅酒,商陸抬起她的下巴,滿眼深深地看著她,深得像是要把她吸進(jìn)一潭溫柔的漩渦里。
“商陸,你是認(rèn)真的嗎?”喬蕎的神經(jīng)緊崩。
商陸沒有應(yīng)聲,他低下了頭。
回應(yīng)她的,是商陸那像熱浪似的荷爾蒙氣息,緊緊貼住了她的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