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這個何啟東和喬兒有著怎樣的過去?
他沒有立即離開包廂。
他給宋薇打了一通電話。
宋薇正在公司里忙。
商陸問,“宋薇,喬兒在你身邊嗎,方便說話嗎?”
“有什么事,還不能讓……”宋薇看了喬蕎一眼,走到衛(wèi)生間,“商陸,喬蕎不在我旁邊了,你說吧?!?
“我想向你打聽個人。”
“嗯,你說?!?
“何啟東?!?
不是……商陸怎么知道何啟東的?
“他就是喬兒的前男友嗎?”
宋薇聞到一股醋味。
隔著電話,醋味很大。
“商陸,喬蕎和何啟東已經(jīng)是七年前的事情了,他們早沒聯(lián)系了?!?
“我就是想問一問,當初他們感情怎么樣?”
“商陸,你在擔心什么?”
擔心什么?
看何啟東對喬兒還很深情的樣子,他怕自己的媳婦跑了。
本來他就沒有跟喬兒坦白身份。
于她,他本就有防備和算計。
要是再插個何啟東進來,商陸真的怕。
宋薇只想他們兩口子的感情穩(wěn)定,不要有什么誤會和波折。
“商陸,當初何啟東跟了一個富家女,甩了喬蕎,他傷害了喬蕎,喬蕎早就把他放下了。這不會影響你們夫妻倆的感情的,你不用擔心什么。”
“富家女?”
何啟東不像是攀高枝的人。
“今天我跟你的聊天內(nèi)容,不要告訴喬兒?!?
“放心,我嘴巴嚴,你不讓說的,我肯定不說?!?
但到底是喬蕎才是宋薇的閨蜜。
掛了商陸的電話,宋薇便到喬蕎面前說了句,“蕎兒,你和商陸沒有因為何啟東的事情吵架吧?”
“沒有啊。我們還沒吵過架呢,這關何啟東什么事?商陸又怎么知道何啟東?”
“商陸好像知道何啟東了,他向我打聽呢?!?
“都七年前的前男友了,有什么好向你打聽的?”
“吃醋唄?!?
“不至于啊?!?
“誰知道你們家商陸這么愛吃醋?”
“我回頭問問他,心里想什么呢,多少年前的事了?!?
“別。蕎兒,我剛答應商陸,不跟你說這件事?!?
“那你答應了商陸,你還跟我說?”
“當然,你才是我閨蜜。”
“哈哈,商陸估計要被你氣死?!?
“你別跟商陸說啊?!?
“放心,我嘴巴可比你嘴巴嚴?!?
宋薇回到辦公桌前,繼續(xù)工作。
沒過兩分鐘,何啟東來電。
“宋薇,有件事情,我想向你打聽一下?!?
“你不會是來打探商陸的吧?”
“是。但希望你不要告訴喬蕎?!?
“蕎兒剛好不在,你問吧?!?
“她和商陸是怎么認識的?”
“說起來,你還是喬蕎和商陸之間的媒人。”
“我?”
何啟東百思不得其解,“宋薇,你就別賣關子了?!?
“七年前你不是把蕎兒甩了嗎,那時候你們都準備要結(jié)婚了,你突然把她一甩,她受了重創(chuàng),一個人跑去了西部藏區(qū)高原?!?
“然后呢。”
“在無人區(qū)的時候,她認識了商陸的父親,他們遇到了一群野狼的攻擊,成了患難之交?!?
“……”
“但中間這七年,蕎兒和商陸父親也失去了聯(lián)系。”
“……”
“半年前,再次偶然相遇,商陸父親就把蕎兒介紹給了商陸。剛好那個時候,蕎兒想嫁了。他們在微信上聊了三個月,就結(jié)婚了?!?
宋薇不好意思把陳亞軍那個狗男人,經(jīng)常騷擾喬蕎,才讓喬蕎想結(jié)婚的事情告訴何啟東。
那是她的恥辱。
何啟東問,“你們都不知道商陸的身份嗎?”
“知道啊?!彼无钡?,“商陸和蕎兒領證當天就跟蕎兒說了,他破產(chǎn)了身無分文,他也算是挺坦誠的。而且婚后也很有責任感,賺的每一分工資都交給了蕎兒。蕎兒在家里相當有家庭地位,老公疼公公寵的。”
坦誠?
隱瞞了鵬城首富的身份。
這叫坦誠?
但愿商陸真的沒打喬蕎任何主意。
否則,何啟東不會放過商陸。
宋薇好相勸,“何啟東,你打聽這些都沒有意義了。蕎兒她結(jié)婚成家了,你別去打擾她?!?
“這是我最后一次向你打聽她的消息,以后不會了?!?
何啟東掛了電話。
宋薇就納悶了。
今天這兩個男人,干嘛都打電話向她打聽對方的情況。
難道要成為情敵?
另一頭。
商陸不放心。
他又打電話給商仲伯,“爸,當年你在藏區(qū)遇到喬兒時,聽她聊起過她和她前男友的事情嗎?”
“你突然打聽這個干嘛?”商仲伯一頭霧水。
“喬兒不是因為失戀了,才獨自踏入了藏區(qū)無人區(qū)嗎?”
“吃醋啦?”
“……”商陸默認。
“商陸,你這醋味很大哦,時間線也跨越得很大。那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,有必要吃醋嗎?”
“爸,你就跟我說說?!鄙剃懻\懇道。
“看在你對喬蕎的事情這么上心,我就告訴你?!?
商仲伯把當年在藏區(qū)遇到喬蕎的種種,都告訴了商陸。
聽后,商陸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他低聲道,“當時喬兒那么痛苦嗎?能讓她生不如死的男人,以前一定深愛過吧。”
“我說,商陸?!鄙讨俨X得,兒子這是徹底陷進去了吧,“你怎么變得患得患失?”
“掛了。”
商陸現(xiàn)在什么事都不想干。
他只想見到喬蕎。
迫切的。
一刻也不想等。
等他趕到喬蕎辦公的居民樓時,剛好是中午了。
喬蕎和宋薇在吃著盒飯。
兩人打了兩份豬腳飯,一個例湯,簡簡單單就是一餐。
商陸進去的時候,喬蕎身上酒了很多鹵汁,進去休息室里換衣服了。
宋薇見到他,有些驚訝。
今天不是工作日嗎?
“商陸,你怎么來了,你吃飯了嗎?”
“喬兒呢?”
“她衣服臟了,進去換衣服去了?!?
休息間里,喬蕎換下衣服,看身體上也沾了粘乎乎的鹵豬腳汁,便去洗了個澡。
洗完澡換了一身衣服出來時,正好看到了商陸。
兩人今天早上才分開而已。
商陸卻覺得,像是分開了一個世紀那么久。
“你怎么來了?”喬蕎驚訝。
商陸二話不說,上前時長臂一伸,一手勾著喬蕎的腰,一手掌著她的后腦勺,擁她入懷。
力道有些緊,有些重。
喬蕎的腦袋被他深深的摁在他的懷間。
“商陸,你抱我抱得太緊了?!?
還有,宋薇還在外面呢。
“喬兒,我想你了?!鄙剃懳撬念~頭。
薄唇抵在她的額頭上,深深一吻。
“薇薇還在外面呢!”
“放心,我沒看見,我什么也沒看見,你們繼續(xù),繼續(xù)?!彼无碧匾馍锨?,幫他們把門給關上。
砰一聲關門聲響后……
商陸的吻,越發(fā)肆意。
充滿了他強烈的占有欲。
他吻過她的額頭,鼻梁,臉頰、脖頸,鎖骨。
似乎不夠,他把她抱到桌子上,俯身下去,解開她的衣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