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當(dāng)然是要加班啊,你就識趣點,別煩他?!?
走到外面,柯以楠搭著秦森的肩,笑道。
“你不覺得商陸被喬蕎冷落了,也是好事嗎?至少能看到他坐到辦公室里,不會瞧不見人影。”
也是。
要是這男人天天和喬蕎恩愛甜蜜。
只顧著去談戀愛。
集團(tuán)所有事情都得落在他們倆頭上。
辛苦倒霉的就是他們倆了。
難得這男人被喬蕎冷落后,能這么拼命忙工作。
任由他去吧。
“不管他。今天我們倆出去嗨?!惫粗厣募?,柯以楠痞痞一笑。
秦森拿開肩上的手,正經(jīng)道,“不行,宋薇說盼盼生病了,我答應(yīng)了要去醫(yī)院看看盼盼?!?
說著,秦森已經(jīng)疾步走遠(yuǎn)。
柯以楠納悶了,“又不是你親閨女,你跑那么勤快干什么?”
連著半個月。
鵬城陽光明媚。
商陸的心情卻陰郁郁的。
有兩次,商陸實在是忍不住,說是要去喬蕎那邊看她。
電話里,喬蕎說,她忙得實在是分不開身,讓他暫時先別過去,免得白跑一趟。
商陸徹底被排在喬蕎的事業(yè)之后。
灰溜溜的。
挫敗感極強(qiáng)。
他怕是結(jié)了個假婚?
這天,喬蕎忙完,給商陸打電話。
鈴聲連綿不斷。
商陸沒有接。
他也傲嬌了一回。
過了一會兒,給她回復(fù)兩個字:在忙!
這個女人,就得晾一晾她,才知道他有多么重要。
喬蕎知道,商陸肯定是不高興了。
連著忙了快一個月,她都沒有怎么陪他。
能高興嗎?
這種不高興的心情,喬蕎能理解。
正好她能抽出一天的空來,準(zhǔn)備飛回鵬城,好好哄一哄他們家這位生氣的男人。
抵達(dá)鵬城,喬蕎直接回家。
也想學(xué)一學(xué)上次商陸的浪漫,在家里布置了一番。
叮咚!
門鈴響了。
喬蕎以為是她訂的花到了。
開門,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婦人。
穿著旗袍,圍著羊毛披肩。
還有一雙好看洋氣的白色高跟鞋。
客客氣氣又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:
“商太太,您好,我是您老公那邊的親戚,今天找您有點事情,我可以進(jìn)去和您聊嗎?”
商陸那邊的親戚?
怎么穿著打扮得這么貴氣?
商陸的親戚不都是在鄉(xiāng)下嗎,能有這么有錢的親戚?
再說了,對她的稱呼也不對???
商太太?
喊得恭恭敬敬的,好像她的地位身份很高似的。
愣了一下,喬蕎熱情地把人迎進(jìn)了門。
那旗袍婦人忙把拎來的禮物放茶幾上。
“商太太,這是我昨天新買的包,全球限量的。不知道您喜還喜歡?!?
“哦,還有,這套翡翠首飾,我們家祖?zhèn)鞯?。?
“阿姨,等等……”喬蕎比了個打斷的手勢,“你是我老公哪邊的親戚?還有,你怎么叫我商太太?你拿這么多貴重的禮品來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?guī)兔Γ俊?
她能從對方殷勤又巴結(jié)的目光中,看出對方的目的。
旗袍婦人:“商太太,你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吧。其實你嫁進(jìn)了鵬城首富家。你老公商陸是商氏集團(tuán)的繼承人?!?
說起來,旗袍婦人好羨慕她,“商太太,你的命真的太好了,多少豪門千金都想嫁給商三爺,偏偏商三爺跟你有緣?!?
喬蕎有些懵圈,“……”
旗袍婦人繼續(xù)巴結(jié):“也不奇怪,你人好人美,商三爺娶到你也是他的福氣?!?
想著有事求她幫忙,旗袍婦人吧啦吧啦,又說了一通夸獎贊美她的話。
喬蕎一句也沒聽進(jìn)去。
腦子里只有一個聲音:商陸是商氏集團(tuán)的繼續(xù)人,她嫁進(jìn)鵬城首富家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