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聲回頭,蘇靜嫻一臉仇恨。
今天本是蘇靜曉丟臉的日子,卻讓她在舞臺上又重新風(fēng)光了一把。
蘇靜嫻好氣啊。
“蘇靜曉,你讓人把我車輪子上的鎖,給我打開?!?
蘇靜曉一句廢話也不想多說,“像今天這種,想在舞臺上讓我出丑的事情,你最好還是別做了。你越是如此,我越不會念及姐妹情份?!?
蘇靜嫻很不服氣,“你怎么知道我的計劃?”
還用問嗎?
要是連她都搞不定,這些年她怎么可能坐在輪椅里,還能在幕后把蘇氏集團(tuán)打理得好好的?
蘇靜曉懶得回答蘇靜嫻。
她打一了個電話,“陳總,我是蘇靜曉。蘇靜嫻在蘇家拿不到一分錢,你們地下錢莊借給她的錢,最好現(xiàn)在收回來,否則等她揮霍完,你們一分也別想拿回來?!?
“你干什么……”蘇靜嫻撲過來,想搶她電話,阻止她給高利貸公司打電話。
陳星攔著。
蘇靜嫻根本碰不到蘇靜曉。
打完電話,蘇靜曉冷漠地暼了一眼,這個昔日與她姐妹情深的女人,“多行不義必自斃,你今后是死是活,跟我沒關(guān)系?!?
高利貸公司催債,賭場也催債。
想必,蘇靜嫻會疲于應(yīng)付,暫時沒辦法再作嬌了。
“啊,啊,啊,蘇靜曉,我答應(yīng)地下錢莊還他錢的,你這樣是想害死我嗎,我跟你拼了……”
陳星推著輪椅離開。
身后的保鏢把蘇靜嫻攔著,絲毫傷害不到蘇靜曉。
陳星卻有些擔(dān)憂,“蘇總,把蘇靜曉逼上絕路,她會不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?!?
這也是蘇靜曉擔(dān)憂的。
蘇靜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蘇靜曉離去。
晚上。
大家吃完飯,各自回了家。
商陸抱著懷中睡熟的安安,與喬蕎一起進(jìn)了門。
兩口子一起將安安帶回兒童房,看她睡得如此熟,本是準(zhǔn)備今天不給她洗澡,讓她睡到明天再說。
放下安安,安安忽然醒了。
安安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,看了看周圍的環(huán)境,“怎么到家了,靜曉阿姨呢?”
“你還好意思說,吃飯吃到一半,你在爸爸腿上睡著了?!鄙剃懩罅四蟀舶驳谋羌?。
又問,“剛剛吃飯的時候,你跟爸爸說的話,是真的嗎?”
喬蕎有些吃醋。
最近女兒跟商陸好親。
什么話都跟商陸說,都不告訴她,她忙問,“你們又說什么悄悄話?”
“安安說,想跟靜曉學(xué)鋼琴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喬蕎深知作為豪門的女兒,應(yīng)該多才多藝。
別像她似的,大學(xué)沒上過,什么才藝也沒有。
所以她讓女兒學(xué)了很多東西,但女兒一直很抵觸。
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。
她皺眉,“可是,靜曉阿姨她可能沒時間?!?
他們已經(jīng)欠了靜曉很多,又怎么好意思,讓安安再去麻煩她。
商陸也考慮到這一點(diǎn),“爸爸再給你找個更厲害的師傅,好不好?”
“不要,我就要靜曉阿姨。”安安很喜歡蘇靜曉。
剛好這時,蘇靜曉的電話,打進(jìn)了喬蕎的手機(jī)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