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你嘴上說著別這樣,心卻不是吧?”喬蕎看到他身體的誠實(shí)反應(yīng),嘴角終于露出了甜蜜的微笑。
“老公,你是想我這樣,對不對?”
“還有這樣?”
“這樣很舒服,對不對?”
所有的痛苦,別扭,傷害,在這一刻都化作彼此之間的溫情與索取。
“老公。”
喬蕎沒有摘下商陸的墨鏡,她給他保留著他的尊嚴(yán)。
卻很癡熱的,吻著他的臉頰。
一并被吻的,還有他性感凸起的喉結(jié)。
“老公?!?
她真的很想他。
想他的人,想他的身體,想他的心,想他的所有。
“老公,你其實(shí)一點(diǎn)也離不開我,對不對?”
感受到那雙無處安放的臂膀,已經(jīng)緊緊摟住了她的細(xì)腰,她更委屈了。
“老公,不要再推開我了,好不好?”
“你看,我們現(xiàn)在的夫妻生活,不是很和諧嗎?”
“喬兒!”
“嗯?!?
身下的男人坐在輪椅里。
一切主動權(quán),全在她身上。
她閉上了眼,“老公,別說話,好好疼我?!?
……
一切結(jié)束,頭頂花灑里的水,還在細(xì)細(xì)柔柔地灑下來。
喬蕎摟著商陸的脖子,滿臉染著紅暈。
“老公,你把我累到了。一會兒要罰你整晚抱著我睡。”
“喬兒,你可以先下來嗎?”
“現(xiàn)在不連名帶姓叫我全名了?”
“你先下來?!?
“不下來。”
喬蕎盯著商陸這做完了還別扭的樣子,笑了笑。
“老夫老妻了,還跟個初經(jīng)人事的小伙子似的害羞?!?
“怎么,我占你便宜啦?”
方才一番溫存,商陸的身體和心,全部被填滿。
他的靈魂,為喬蕎顫抖綻放。
他都這樣了,她卻絲毫不嫌棄他,大抵是讓他再也離不開她。
“我們回臥室?!笨床灰姷纳剃懀髦?,拂開她臉頰被水淋濕的發(fā)。
“那先說好,是回主臥??头课宜涣?xí)慣。”喬蕎撒嬌道。
“依你?!鄙剃憫?yīng)聲,“回主臥。
“好,我再給你洗一洗,擦干身子,穿了衣服再回去?!?
二十分鐘后,喬蕎重新推著穿著干凈睡衣的商陸,進(jìn)了主臥。
她先給商陸吹干了發(fā)。
又把吹風(fēng)機(jī),遞到商陸的手里,“你眼睛雖然看不見,但你能摸的著我的頭發(fā)吧。還是老規(guī)矩,你給我吹干頭發(fā)?!?
說著,她已經(jīng)背對著他,蹲在了他的面前。
將一頭長發(fā),搭到了他的腿上。
又將他的手,拉過來,撫著她濕漉漉的長發(fā),“吹吧?!?
這一刻,是商陸夢里出現(xiàn)過無數(shù)次的場景。
九死一生的趕回鵬城,盼的便是有朝一日,可以和她過最平常不過的生活。
拂過她的發(fā)時,已覺這一刻的溫馨是天賜的福,“喬蕎,我收回我說過的那些渾蛋的話?!?
“你說過什么,我怎么不記得了?”生活那么苦,她不想去記住那些不美好的。
他知道,她這是在包容他,更覺此時此刻的幸福來之不易。
她安安心心地享受著此時此刻的溫馨,“老公,反正以后這個家我說了算,你得聽我的?!?
說罷,抬頭,轉(zhuǎn)身,握住商陸的手,“老公,明早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,你必須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