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雖然經(jīng)常失眠,但這一晚我卻睡得出奇的香。
手機也調(diào)成了靜音,第二天醒來時,已經(jīng)快到中午了。
摸起床頭的手機,打開一看,上面竟有十幾個未接來電。
回撥過去,就聽對面?zhèn)鱽硪粋€陰冷的聲音:
“初六,我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和你賭,你卻搶了我們的貨。江湖這條路,不是你這么走的!”
我打了個哈欠,摸起一支煙,點著后抽了一大口。
接著,我才懶洋洋的回應(yīng)道:
“我的路怎么走,用不著你來告訴我。說吧,你想怎么辦!”
“你不一直想和我賭嘛,今晚八點,粵香樓見。到時我會把南粵各位大佬請到現(xiàn)場,給我們這個賭局做個見證。你沒意見吧!”
“當(dāng)然!”
“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!”“說!”
“這次賭局,你的賭注之一,必須是昨晚的那批貨。不然,今天就不是賭那么簡單了!”
“可以!”
“那今晚咱們就決生死,分高低!”
我再次打了哈欠,懶洋洋的回了一聲:
“知道了!”
我故意弄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,實際是為了刺激魁頭。
現(xiàn)在心煩意亂的是他,而不是我。
簡單收拾了下,我便下了樓。
先是給太子譚打了個電話,又和西裝林聯(lián)系了一下。
今晚看似賭局,但未必那么簡單。
他們認定貨被我拿走,很可能狗急跳墻,玩一下其他的陰謀。
打完電話,我便去了餐廳。
剛一到門口,就見啞巴和秦翰正從餐廳走了出來。
看了下秦翰,我直接問道:
“秦總,這次你從奉天帶來多少人?”
秦翰先是尷尬一笑,答說:
“不多,幾十人而已。初六爺,你怎么知道我?guī)藖砹耍俊?
我拍了拍秦翰的肩膀,說道:
“誰都知道你秦公子做事謹慎,怎么可能帶個助理保鏢,就跑南粵來了?今晚你的人,我可能用下!”
沒等秦翰開口,我馬上又說:
“哦,對了。今晚要是贏了,新場子的選址就不在鳳凰山了,可以在市里面選個好地方。估計兩三個月就能回本,以后便都是收益了……”
秦翰眼睛一亮,立刻笑瞇瞇的答說:
“奉天秦家的人,就是初六爺?shù)娜恕D阌惺裁捶愿?,語一聲就好!”
我和秦翰看似普通的對話,但卻完成了一場交易。
他本來就對選址鳳凰山便有些不滿,但礙于我的面子,又不好多說。
現(xiàn)在我用他的人,把選址權(quán)讓給了他。
這對來說,便是一件天大的好事。
正說著,就見啞巴朝著門口的方向指了指。
沒等他磕巴出來。我便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。
就見門口處,一個窈窕美艷的身影,出現(xiàn)在大堂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