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母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,最后跌坐地上,捶胸頓足的嚎叫起來:“我怎么就生了這么個狼心狗肺的女兒呀?竟然不顧我們家的死活,六親不認(rèn),會有報應(yīng)的啊?”
何橋聽著何母的辱罵,只是笑著搖搖頭,不予理會。她有條不紊的收拾好自己的行李,消除了自己存在的痕跡,便拉著行李下樓。
何母卻忽然跑上來,抱著她的雙腿鬼哭狼嚎起來:“你不能走,你必須留下來給何家打工。我們養(yǎng)你一場,你必須報恩?!?
何橋冷笑道:“道德綁架?”
何母理直氣壯道:“什么道德綁架?你是我生的,我養(yǎng)的,你為何家打工是天經(jīng)地義的?!?
何橋望著喪心病狂的何母,臉上浮出一抹無奈的神色,最后搖搖頭,將嘴巴附在何母耳朵邊,說了句令何母震驚的話:“你的女兒何橋,早就在那個風(fēng)雪夜里,凍死了?!?
何母驚得臉色雪白,她猛烈的搖搖頭:“不——”
可她腦海里,卻不受控制的回想起那個風(fēng)雪夜。
那天晚上,她錢包里的兩千元錢不翼而飛。那可是她家一個月的生活費。她當(dāng)時只能想到是自己的女兒何橋偷了錢,于是不分青紅皂白闖進(jìn)女兒的房間,把她從床上拉下來,使勁的踹她。
女兒的手腕,腳踝多處脫臼,她只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任她羞辱,毆打。她哭得非常傷心,一個勁的喊著:“媽媽,我沒有偷錢。真的不是我偷的?!?
可是兒子卻在旁邊添油加醋:“反正我也沒有偷,不是你還能是誰?”
因為何橋拒不承認(rèn)自己拿了錢,所以何母打累了后就把她拖到門外。
那天風(fēng)雪交加,溫度很低。何橋凍死在外面。最后是一個路人好心把她送到醫(yī)院,而新的靈魂——司虞奪舍而生。
司虞占據(jù)了這副身體,也答應(yīng)何橋幫她報仇。
而司虞性格頑劣,她的報仇方式別具一格,她先是把何家捧到云端,再讓他們從云端跌落,讓他們無比后悔輕賤這個女兒的后果。
何母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對何橋的暴行,臉上總算浮出一抹微薄的羞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