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季酒店,一個(gè)大包間里。
陳君澤拉開椅子,直接坐在韓清雅的身邊。
“清雅,你又變美了?!标惥凉裳凵裰惫垂吹亩⒅n清雅,伸手就要搭在她潔白的手腕上。
韓清雅閃電般收回手,將椅子往旁邊挪了挪,刻意和陳君澤保持距離。
看到韓清雅這么抗拒的行為,陳君澤的臉?biāo)查g拉了下來,往后靠了靠,從鼻孔里重重的冷哼一聲:“清雅,過幾天我就要帶著百萬聘禮去你們韓家提親了,怎么說,我現(xiàn)在也算是你的未婚夫了,你對我就這么冷淡?”
韓清雅俏臉微變:“陳君澤,哪怕我未來真的會(huì)和蕭辰離婚,也絕對不可能和你結(jié)婚,我現(xiàn)在有丈夫,請你說話尊重一些!”
“呵呵?!?
陳君澤不屑的冷哼一聲,直起身子,冷笑道:“你覺得我?guī)е话偃f當(dāng)聘禮去你們韓家,那些老東西會(huì)不同意?”
聽到這番話,韓清雅黛眉微蹙,輕輕咬了下嘴唇,心里自然清楚,陳君澤說的這些都是真的。
韓家那些人到底什么樣,她再清楚不過。
“這些我不關(guān)心,我現(xiàn)在只想知道我丈夫蕭辰的情況,還有你電話里給我說的辦法到底是什么?”韓清雅微微搖頭,著急的詢問蕭辰的情況。
哪怕未來兩人真的會(huì)離婚,她也要好聚好散,至少不能讓蕭辰為她遭受牢獄之災(zāi)!
“蕭辰?你還擔(dān)心那個(gè)傻子呢?”
陳君澤冷哼一聲,雙手抱在胸前,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:“想讓那個(gè)傻子沒事也不是不可能,反正都是我動(dòng)動(dòng)手指頭就能辦到的事情,這取決于你怎么做!”
“我?”
韓清雅怔了怔,看到陳君澤眼中的熾熱的欲望,頓時(shí)整顆心沉入谷底!
“對啊,你不是想救那個(gè)傻子嗎,只要今天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,然后明天把婚離了,跟我結(jié)婚,那個(gè)傻子就還能活著!”陳君澤翹起二郎腿,目光肆無忌憚的盯著韓清雅那飽滿的胸口,還有那雙光滑嫩白的長腿。
恨不得馬上抱住這修長美腿,狠狠發(fā)泄!
這時(shí)候,電話鈴聲響起,韓清雅看到備注是蕭辰,迅速接起:“喂,蕭辰?”
“你沒事了,那太好了,你嚇?biāo)牢伊?,我在四季酒店……?
聽到蕭辰的聲音,韓清雅心里懸著的石頭轟然落地!
旁邊的陳君澤猛的搶過手機(jī),直接摔在地上,冷著臉,怒道:“韓清雅,你真是給臉不要臉啊,我才是你未來的丈夫,今天你別想離開!”
“陳君澤,你要干什么!”
韓清雅被拽著頭發(fā),拉到了椅子上。
“什么樣的女人,我沒玩過,還給老子裝什么冰清玉潔的女神呢?”陳君澤怒沖沖的拿起旁邊一杯早已被他動(dòng)了手腳的酒水,直接抓著韓清雅的腦袋,硬生生的灌進(jìn)了嘴里!
辛辣的酒精,混合著迷藥,宛如烈火浸泡的鐵刀!
硬生生的劃過喉嚨,引起撕裂般的疼痛!
電話還未掛斷,包間內(nèi)發(fā)生的一切,蕭辰聽的一清二楚。
“陳君澤,你找死!”
轟!
殺意化為實(shí)質(zhì),宛如寒霜般,將四周空氣凝固。
人山人海的街道,頃刻間,猶如極寒世界!
此刻的蕭辰,宛如暴怒的洪荒惡獸,直奔四季酒店!
包間內(nèi)。
韓清雅已經(jīng)有些神志不清了,使勁的推開面前的陳君澤!
“走開,我要回去,蕭辰還在家里等著我!”韓清雅俏臉一片緋紅,說起話來都含糊不清,此時(shí)她感覺渾身上下像是被烈火焚燒一般,欲望更像被解開封印的惡鬼,將她僅存的這一絲意識徹底吞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