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的情形我基本上看明白了,一共分成三派。
裴谞這么多年經(jīng)營,自己的實(shí)力還是有的,不少人支持他。
但裴譯也不弱,他的人都是屬于聲音大的。
還有一部分人就是等著看結(jié)果。
誰在位上不重要,這些人看中的就是利益。
誰能讓他們賺錢,他們就支持誰。
可我發(fā)現(xiàn)個奇怪的問題,誰也不提起裴谞受傷的事情,沒人問他是不是真的失憶了。
確實(shí)不管裴谞是不是失憶,只要不影響公司就行。
我和裴誠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,我們兩個誰都沒說話。
他有些擔(dān)憂地看向我,我則是搖搖頭,示意他這時候什么也別說。
誰說話誰就會成為眾矢之的,他沒必要摻和進(jìn)來。
最后吵到面紅耳赤的時候,裴谞用力拍了拍桌子。
“夠了!我喜歡誰是我的事,和董事會無關(guān)!”
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充滿了怨毒。
“江夏,這都是你的錯!”
“如果不是因?yàn)槟惝?dāng)時對我死纏爛打......”
“夠了!”
裴老爺子用力敲了敲拐杖,“還覺得不夠丟人?”
裴譯在一旁冷笑出聲。
“出了事就怪人家?當(dāng)初不是你對他死纏爛打?”
“你也閉嘴!”
裴老爺子不高興地看了他一眼,裴譯也乖乖閉嘴。
我明白老爺子的意圖。
裴谞可以風(fēng)流成性,可以因?yàn)樽冃谋蝗送贄墶?
但是他不能失憶,不能是個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