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蔣婉更了解,在工作上對蔣婉的幫助也更大。
也造就了蔣婉對他異常信任,甚至將跟家里有關(guān)的事都
交給程巖處理的局面。
程巖的話是意在安慰我嗎?
不,絕對不是!
我是個男人,也曾經(jīng)愛過。
他看蔣婉的眼神,充斥著滿滿的愛意也嫉妒。
也對,蔣婉不是普通人,刨除她身上的缺點,她的閃光
點更會令人對她難以自拔。
以程巖的身份,想必也知道些我和蔣婉的事。
他對我,自然也不可能真的有尊敬存在。
辦公室內(nèi)很安靜,我抬頭打量程巖:“勒然入不了蔣夫人
的眼,那么程秘書你呢?”
如果程巖有機(jī)會走到蔣婉身邊,他不可能放棄任何機(jī)
會。
但正因為他沒有機(jī)會,他才會出現(xiàn)在自己面前,以這樣
的方式彰顯兩人的關(guān)系有多親近。
只可惜,現(xiàn)在我并不會因為這種事而煩心。
一個會,讓我足足在辦公室等了五六個小時,整個總裁
辦變得異常安靜。
腳步聲逐漸清晰,也讓我的意識開始回攏。
直到總裁辦公室的燈被蔣婉打開,我下意識的瞇起眼去
適應(yīng)刺眼的燈光。
也是這一瞬,我看到了辦公室內(nèi)的玻璃櫥柜。
櫥柜里,是那件名為“摯愛”的首飾。
它是我親手設(shè)計的,卻出現(xiàn)在勒然的身上。
“晏隋,你來找我有什么事?打算替林然求情?”蔣婉一
身干凈利落的黑色西裝,纖細(xì)的四肢包裹在西裝內(nèi),讓她看
起來氣場十分強(qiáng)大。
我攥緊拳頭,半晌才開口:“是,你應(yīng)該知道,這些事跟
林然沒有關(guān)系,我希望你能出面讓勒然放過林然,他...馬
上就要結(jié)婚了!”
蔣婉沒理會我的話,目光帶著幾分戲謔,上下打量著
我。
那眼神,讓我感覺異常屈辱。
但早在決定走這一趟的時候,我就已經(jīng)下定決心,不能
讓林然受到一絲一毫的牽連。
“晏隋,我為什么要幫忙?林然對勒然動手是事實,難不
成就因為他是你的朋友,就讓我勸勒然放棄追究林然的責(zé)
任?”
說著,她笑了,笑的輕蔑,笑的也是我不自量力:“晏
隋,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(tài)度,不能因為我們是夫妻關(guān)系,你
就認(rèn)為可以為所欲為!”
為所欲為?
我從沒這個權(quán)利,更沒有這個想法。
程巖敲門,送進(jìn)來一杯咖啡。
我欲又止,看了看程巖,蔣婉明白我的意思,抬頭瞥
了一眼程巖:〝通知下去,任何人都不要過來打擾,我和晏隋
有話要說?!?
程巖下意識的看我,立刻點頭,隨后離開。
我走到蔣婉身邊,單膝跪在地上,解開自己領(lǐng)子上的扣
子,讓大半胸膛露在外。
抬頭看向蔣婉,將她的腿放在膝蓋上:“這樣呢?”
蔣婉一愣,盯著我的眼神從平靜到變得惱怒,她眼神里
的憤怒,我看的一清二楚。
她一腳踹開我,我癱坐在地上,低著頭,心里異常屈
辱。
看我,根本沒有任何用處。
我甚至連跟蔣婉談判的底牌都沒有,我憑什么認(rèn)為蔣婉
能為了我讓勒然撤銷對林然的控訴?
蔣婉踩著高跟鞋,走到我身邊,居高臨下的盯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