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婉出差的這幾天,我難得清靜。
只是林然去找我才發(fā)現(xiàn)我搬走了,念叨我很久。
我約他在咖啡聽見面。
看到我,林然笑的像個傻子:“晏哥,幾天不見你氣色好
了不少,是不是蔣婉沒再繼續(xù)糾纏你了?”
我故意轉(zhuǎn)移話題,提起黎鈞老師。
“之前黎鈞老師就跟我提過,想讓我加入他的工作室,你
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?”
林然沒什么主意,點頭同意:“聽說這位黎老師在國際上
名氣不小,要是晏哥你能加入他的工作室,肯定不愁沒工
作?!?
“不過我嘛…”他瞟了我一眼,欲又止。
我能理解林然的想法,跟在我身邊確實賺的不少。
但工作并不穩(wěn)定,之前接了一單生意賺的錢,也沒能讓
他徹底閑下來。
我會小心呵護(hù)她們娘倆。
起初,蔣婉看似無意的使用措施,我就問過她想不想要
個孩子。
她推脫說蔣氏集團(tuán)正在關(guān)鍵時刻,如果她懷孕勢必會影
響公司發(fā)展。
我答應(yīng),同時也心疼她。
后來我才知道,一個她恨之入骨的人,怎么可能配擁有
和她的孩子?
“晏哥?”林然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。
我回神,朝他點頭:“你剛剛說什么?不好意思,我走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