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婉走進浴室后,我瞬間睡意全無。
剛剛她也看到了矮桌上的年刊,但她并不想對自己的行為做任何解釋。
我確實不在意,可她的不解釋,讓我更加不理解為什么她還要困著我。
難道,駱瑜還不能滿足她?
她從浴室出來后,一不發(fā)的躺在床上的另外一側(cè)。就好像我們確實沒有鬧任何矛盾,而且也從來就沒有矛盾一樣。
看著窗外不斷堆積的雪花,我覺得快要撐不下去了?!笆Y婉,既然你已經(jīng)有了在意的人,什么時候才能放了我?
昏黃的燈光下,蔣婉睜開雙眼,卻沒看我:“你是說年刊上的照片?”
我被困在別墅里,無法與外界聯(lián)絡(luò)。
能知道的途經(jīng),就只有那本蔣氏年刊。
我沒有繼續(xù)追問,我知道我現(xiàn)在問,蔣婉也不會承認,因為她大概率沒想放我走。
她的借口會有很多,比如她從沒想過跟駱瑜有什么,照片是別人拍的,她和駱瑜不過是逢場作戲
也許她還會努力向我證明,她是干凈的。
只是這些話,都不是我想要的。
我想要的是她的回答,什么時候能放我離開的回答。裹緊身上的被子,明明別墅內(nèi)溫度不低,我卻覺得很冷,寒氣是從心底散發(fā)出來,蔓延至全身的。
“蔣婉,放過劉總和劉夫人吧。”
今天的經(jīng)濟新聞有報道,蔣氏集團與劉氏集團正在爭搶一個項目,很明顯劉氏集團絕對不是蔣氏的對手。
如果蔣氏贏了,拿到了項目,對于精心準備多時的劉氏將會是一次重創(chuàng)。
我知道蔣婉沒必要去跟劉氏爭搶項目,她這么做的理由,很有可能是因為我。
如果沒有劉夫人牽線搭橋,我不會認識葉念,不會產(chǎn)生想要離開蔣婉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