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搖了搖頭,拉住她的手。
我知道她到底想說什么,在聽了安逸的解釋后,我早就明白了她此時此刻的心態(tài)。
她覺得自己會變成殘廢,和我在一起,是對我,對孩子的拖累。
是個累贅!
可她從來都不是。
她忽然湊到我耳邊,低聲開口,聲音冷漠且?guī)е爸S:“阿隋,柳青有沒有吻過你?”
我連連搖頭。
“沒有,我和她甚至連開始都不曾,怎么可能會有......”
面對她的冷漠以及質(zhì)問,我感覺快要堅持不住了。
我不想看到這樣的她,也不習(xí)慣看到這樣的她。
下一秒,我眼前一黑,失去了意識。
......
蔣婉看著瞬間癱倒在她身上的男人,這才意識到剛才男人臉上的潮紅究竟意味著什么。
他病了!
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可他的身體燙的離譜!
傭人在樓下,主臥的隔音很好。
就算她現(xiàn)在叫人,傭人很大概率什么都聽不見。
所以,她強撐著,操控著輪椅連人帶輪椅來到床邊,把人送到床上。
她沒辦法做更進一步的動作,因為她的雙腿無法站立。
她只能立刻給程巖打電話,讓她把家庭醫(yī)生叫來。
在衣帽間里,她找到了晏隋以前的衣服。
看著手里的那套男裝,她忽然想起,她根本沒法幫晏隋把衣服換上,只能無力的坐在一旁,等待程巖和家庭醫(yī)生到來。
好在,程巖來的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