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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我喝醉了。
可我清楚的知道正在發(fā)生什么。
或許自從坐上蔣婉的車,知道她沒打算送我回去的時候,我就已經默許了現在發(fā)生的事情。
可察覺到蔣婉的溫柔之后,我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。
她現在這樣算什么?
我不知道答案,也不想去深究。
事畢清洗的時候,我就已經徹底輕信過來了。
我什么都沒說,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的月亮發(fā)呆。
我知道,蔣婉也沒睡。
不過,她卻沒有拆穿我,也沒打算打擾我。
隔天一早。
陽光透過窗簾照進房間里,打在臉上的感覺也不強烈。
我就是這個時候醒的。
雖然昨天結束的時候,我已經清醒過來了。
不過,剛睜開眼的一瞬間,我還是覺得周圍的環(huán)境陌生,讓我有一種莫名的心慌。
剛要起身,我就被腰間的手臂嚇了一跳。
側頭一看,蔣婉的睡臉就在我枕邊。
是蔣婉!
我呆呆地看著蔣婉半天,才想起昨晚發(fā)生的事。
說起來,我的驚慌來的也是莫名其妙。
就算我昨晚真的醉的一塌糊涂,我畢竟是蔣婉親自帶過去的,我又能出現在什么地方?
她絕對不可能讓任何人靠近我的!
剛打算移開她的手臂,她突然看向了我,聲音透露著幾分沙?。骸斑@么早就醒了?”
我“嗯”了一聲,不想多說。
大概是因為我的態(tài)度冷淡,蔣婉扳過我的肩膀,強迫我面對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