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局長沒有接過他遞過來的煙,只是諷刺了一句。
“局長?!?
過來這邊處理事情的警察也有些尷尬,畢竟這件事情鬧的確實荒謬。
“蔣總,您請?!?
陳局長笑瞇瞇的開口,蔣婉可是財神爺,到了奧城投資建設(shè)企業(yè),給奧城納了不少稅,而且制造了不少就業(yè)崗位,這可是真正的企業(yè)家。
上頭的人早就已經(jīng)叮囑過了,希望在處理蔣婉的事情上,盡量做到公平公正。
“什么蔣總?”
嚴倩心中不滿,指著蔣婉的鼻子罵:“這不過就是一個鬧事的賤女人而已,不過就是一個窮酸的平民,好不容易搞到點錢,住上了vip病房,真當自己是上流貨色的,我呸!家里的幾畝地估計都沒處理明白吧!”
她罵完蔣婉,又指著陳局長的鼻子罵:“還有你這臭老頭!我男朋友可是xx局的人,一點都沒有眼力見!等他把你帽子摘了,你就老實了!”
陳局長沒想到,嚴倩膽子居然那么大,指著他的鼻子就是罵,心中又覺得可氣,又覺得搞笑。
嚴倩男友不可置信的看著她:“老婆,你可別說了?!?
“怕什么?這些人就是嫉妒你工作好,他們沒本事就算了,還要嫉妒人!等你回去就把他們?nèi)奸_了!讓他們囂張!”
陳局長瞬間氣笑了:“是嗎?那我等著他開除我。”
他從始至終都是為民服務(wù),入黨后也沒有改變他的信念,更加沒有貪婪腐?。∈且晃粚嵈?qū)嵉暮镁珠L,可不像是男人的表舅,在局里面當副手,就作奸犯科,視法律條款如無物,陳局長想到他手頭上掌握的這些證據(jù),距離扳倒對方,還差一些關(guān)鍵性證據(jù),只能再忍一忍了!
蔣婉和我,以及嚴倩被帶走去做了筆錄,安安的檢查報告也已經(jīng)送到公安局來了。
我們從公安局里出來時,嚴倩同樣被保了出來。
“我這邊會讓程巖過來把這件事情處理了?!?
像嚴倩這種禍害就不應(yīng)該讓她繼續(xù)待在醫(yī)院,她這種沒有醫(yī)德的人,在醫(yī)院里面呆著是最恐怖的,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虐待了患者。
我知道程巖這個人,他是蔣婉的副手,蔣婉很多事情都讓他處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