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察覺到我的目光,惡狠狠的瞪著我:“你別得意,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,你別以為蔣婉是什么深情的人,當(dāng)初她害你害得那么慘,你現(xiàn)在還要和她在一起,你就是天生賤種!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和蔣婉之間的事?你來這里上班之前曾經(jīng)調(diào)查過蔣婉,還是說調(diào)查過我?”
我居高臨下的看著摔在地上的男人。
鄒步成長相俊美,和勒然是同一個類型的男人,只可惜比不上他,鄒步成五官沒那么精致。
“這是我的事,無可奉告!”
鄒步成說完這句話后立刻爬起來,收拾散落在地上的個人物品。
他裝個人物品的紙箱被保安摔壞了,破了一個口子,現(xiàn)在沒那么好拿。
他把個人物品塞進了這個破損的紙箱,抱著紙箱慢悠悠的走了,我看他離開的背影,忍不住皺起了眉頭。
我和蔣婉的事情都已經(jīng)過去到那么長時間了,而且我們兩個人都很注重個人隱私,究竟是誰調(diào)查了我們的事情,并且把這個事情散播出去的?
今天出現(xiàn)在這兒的人是鄒步成,那明天后天又是誰?
我總感覺有人在針對我和蔣婉,但又不確定。
我最終將這個想法藏進了心底,我拿著車鑰匙開車離開了蔣婉的公司。
在路上心神不寧,我到了中關(guān)村,看著不久前剛買下來的那層辦公樓,在樓下訂了咖啡,讓他們送上去。
在外面吹了長時間的冷風(fēng),我才往上走。
顧思潮正在和hr商量要招聘什么樣的人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