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蔣婉聽完,給她提了意見。
“我覺得工廠還是得搬,你們一工廠的那個位置就很不錯,這個二廠不能繼續(xù)在那呆著了,在那種地方,就算你請保安也沒有多少用處?!?
那些人沒有養(yǎng)家壓力,整日無所事事,酗酒斗毆,現(xiàn)在只是沒出問題,一旦出問題都是大事。
要是那些人,騷擾公司的員工,保安究竟是管還是不管?
如果不管,又怎么辦?
“我也是這樣想的,最近這段時間得找個工廠搬過來?!?
“行,你有這個想法就行。”
“我記得城西那邊有一個服裝廠,或許你可以去那邊問問,以你手頭上的流動資金,足夠把那個服裝廠盤下來?!?
蔣婉給蒂娜指明一條路。
“如果你手頭上的流動資金不夠,可以找我們兩個人借?!?
蔣婉抬頭看了我一眼,我點了點頭,如果她向我倆開口,我倆肯定是得借的。
蒂娜出了什么事情,我倆還是愿意幫忙的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蔣婉看著坐在對面的人,思索一會兒:“工廠的事情不出意外,能夠解決那漢斯的事情,你打算怎么辦?”
蒂娜緊緊的扣著自己手指上的指甲,聽到蔣婉的話,整個人非常猶豫。
“我不想和他回法國,我覺得我現(xiàn)在挺好的,雖然前段時間被嚇得不輕,但還是不想回去?!?
我看著她現(xiàn)在狀況不怎么好,問出了一個很關(guān)鍵的問題:“德納呢,他現(xiàn)在在哪里?我們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他了。”
蒂娜的頭垂得更低了:“我是想把孩子留在我身邊的,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,他還是被漢斯接走了?!?
聽到是被漢斯接走了,我反而放心了一些,漢斯再怎么混賬,德納也是他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