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應淮什么都沒說,只繼續(xù)做著自己手上的事情。
人家在門口這么站著,多少有些尷尬。
雖然上次合作不成,但人家也爽快的賠了銀子。且人家也說了,是涼城那邊有人惡意要壓兩河村的木炭。
來者既是客,傅卿把人請進來,一邊問起了情況。
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,涼城那個李員外家的鋪子失了火,而且正好就是賣炭的鋪子。”
傅卿眉心一跳,本能的看向了周應淮。
他們從綏陽回來,不正是要經過涼城嗎?
周應淮動作不停,甚至沒有表現出半點興趣。
要不是少禹抿著唇角偷笑,傅卿還當真以為這事兒是巧合了。
說起這個掌柜的也來氣。
“當初他一人把木炭的價錢壓死,還不讓別人賣。現在好了,自己遭了報應?!?
說起這個,人家嘴巴就沒聽過。
“還有還有,他鋪子失火,后院也沒消停過。這個李員外不知道納了多少房小妾,后院一直鬧著呢。就鋪子失火這兩日,聽說他新納進門的姨娘偷人被人發(fā)現了?!?
掌柜的嘖嘖兩聲,“那新姨娘也有些本事,才進門就用些臟手段搶了李員外死對頭的兩間鋪子,還哄得李員外差點休妻把她抬上正室來?,F在鬧出偷人這一說,李員外都要被氣死了?!?
頓了頓,掌柜的突然問起來,“妹子,我記得你說過你家在清水鎮(zhèn)太平村?那個小妾也是那的人,還跟你一個姓呢?!?
傅卿隱約猜到了什么,心下猛地一沉。
“她叫什么?”
掌柜搖頭,“不過上次我去涼城里談賣炭的事兒,聽李員外喊她婉婉?!?
沒看見傅卿神情里的驚訝,掌柜的只顧著自己說。
“你說手這么臟的人,她爹娘怎么給她取個這么好聽的名字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