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誠像是得了天大的恩賜,高興的就差給傅卿磕幾個了。
“吳伯伯?!?
少禹站在自己房門口,突然出聲喊他。
“你可以幫我把脈,看看我病好了嗎?”
說罷,他拉起袖子,露出手臂上已經(jīng)逐漸變淺的血斑。
“這東西快消失了,我是不是要好了?”
吳誠神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,戴好了面巾,催著他先進屋。
“去躺著,我來給你看。”
周應淮側(cè)眸瞧見傅卿也正拉起袖子查看,他腳步一跨,正好將她擋在身后,擋住了外男的目光。
傅卿身上的血斑沒有少禹那樣嚴重,但也足夠嚇人。
可現(xiàn)在袖子拉開之后,那些痕跡也已經(jīng)淡祛很多。
她心中一喜,也想問問吳誠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周應淮正擋在自己面前,對她在外頭拉起袖子的動作稍顯不悅。
她啞然失笑,“吳誠是大夫。”
要看人家早就看過了,還需要等到現(xiàn)在?
再說了,在大夫眼里,所有人的身體都是一樣的,有什么好遮掩的。
周應淮臉色好像又往下沉了沉。
他把傅卿的身子轉(zhuǎn)過去,又把她送進了主屋里。
“進屋待著,別亂跑。”
說罷,他關上主屋的門,又跟進了側(cè)房里。
吳誠正給少禹把脈,不同于以往的凝重,今天他的眉頭已經(jīng)舒展開來。
他讓周應淮把房門把房門關上后,又讓少禹脫了衣服。
把少禹全身檢查了個遍,吳誠這才說到:“村里有好幾個人都跟你家少禹情況相似,可他們都不及你家少禹痊愈的快些。”
說罷,吳誠又盯著少禹的眼睛,認認真真的問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