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見他過來,大伙兒一陣打趣。
馬文光只會傻呵呵的笑著,人家說什么他都不生氣。
傅卿正好拎著半涼,正好入口解渴的白開水出來,見他來了,也給他到了一碗。
“你怎么來了?昨天才新婚,今天不在家多陪陪媳婦兒?”
馬文光有些不好意思,“就是芝儀讓我過來了,說讓我?guī)椭c(diǎn),也跟大家學(xué)著些,以后出去做工也能順手些?!?
周應(yīng)淮皺了下眉,“你要出去?”
馬文光點(diǎn)頭,“總得養(yǎng)家不是嗎?我已經(jīng)跟李貴哥說好了,再過幾天他出去找活兒干的時候就帶上我?!?
周應(yīng)淮依舊是皺著眉,卻沒再說話。
傅卿笑罵:“你李貴哥一出門就好幾個月,你才新婚就出門這么久,你就這么把芝儀晾在家里?”
李貴也趕緊過來:“你這愣頭青,我確實(shí)說過帶你出門做工,但也沒說是現(xiàn)在啊。你才新婚,我要是把你帶出門,你娘不得把我罵死了?!?
馬文光正想解釋,卻聽得外頭有人罵起來。
傅卿是女人,八卦些也沒什么,可沒想到這幫男人也這樣好奇。
大家一起擠在周家門前,遙望著村口張婆子家門前的熱鬧。
站在這里只聽見爭吵,卻聽不清楚到底在吵什么。
隱約能看出這是錢家二房的張氏,也不知道在跟哪家媳婦兒吵架。
春生爹樂呵呵的看了一陣,直到看見那邊的兩個女人拉扯起來,他才臉色大變的跑了過去。
“壞了!那是我媳婦兒!”
傅卿幾個臉色驟變,趕緊跟過去后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。
原是昨天馬家的酒席上許氏一個人霸著那碗雞湯,惹得陳塘山家不滿,今天一早轉(zhuǎn)頭就跟其他人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