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說了,真要干這些事情,不等到天黑,非得要在家中有人的時候去干這種事情?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?”
“她要想干壞事兒早就干了,還用等得到現(xiàn)在?她無依無靠,安安分分過日子就行,非得鬧這么一出,惹怒大家對她有什么好處?”
這幾句質(zhì)問后,還真有人長出腦子來了。
錢瑤聽后也停下了哭聲,好像自己忘了什么東西,可現(xiàn)在心太亂,她一時間又想不起來。
傅卿還懷著身孕,周應淮怕她情緒太過激動會動了胎氣,又趕緊過來護著她,一邊又喊著吳芝儀去給錢瑤看看腳上的傷,好做個證明。
陳小汶從這些大人身下擠出去,跑到自家門口,與一直墊著腳隔著距離往這邊看的慧娘講了剛才的事情,一邊又拉著慧娘的手想往前去。
“娘,你自己去聽聽,我有好些都聽不明白呢?!?
慧娘搖頭。
她不敢去,她怕看見周應淮。
“小汶乖,你再去聽聽,看看周大叔怎么說的,要是抓不到壞人,你們的筆墨紙硯以后都用不了了?!?
陳小汶如臨大敵,管不得慧娘去不去,自己轉頭又跑回去了。
娘為了那塊破石頭把手指頭都劃破了好幾道口子,眼睛熬得通紅。她倒是要好好聽聽,到底誰這么壞,竟敢破壞大家的筆墨紙硯!
才跑到錢家,就聽見吳芝儀說:“錢瑤的腳雖不嚴重,但確實是崴到了。”
剛才大家還有些懷疑,可吳芝儀是大夫,她也這么說,還真有人想起來水井邊的一些細節(jié)來。
就在這時候,錢瑤突然高喊了一聲。
“我想起來了,是錢婉!她在水井邊就一直盯著我這身衣服看,從周家回來時她還故意弄臟我的衣服,定是想讓我把衣服換下來,她才能穿著我的衣服去干壞事兒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