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上就入夏了,衣服并不厚,但傅卿還是感覺到了一陣熱氣。
她貪戀的攏緊了身上的衣服,“被窩里拿出來的?”
“沒有,懷里拿出來的。”
傅卿悄悄揪著衣服聞了聞,果真都是他的味道。
大概也是怕吵醒幾個孩子,周應淮的聲音幾乎是低語在她耳邊的,聽得她靠近周應淮的那半邊身子都要酥軟下去了。
“你怎么就起來了?現(xiàn)在就要上山嗎?”
“上什么山,誰半夜上山?”
周應淮牽著她往屋里走,一邊低罵小白:“看不好門我就給你攆上山去?!?
小白咽嗚兩聲,搖著尾巴乖乖跑回到門邊坐著。
傅卿回到屋里也沒舍得把周應淮的衣服脫下,而是先給樂安拉了拉快要捂住半張臉的被子。
“你明天去鎮(zhèn)上嗎?我跟你一起去。雖然冬天還遠,但總得早做打算?!?
正準備關(guān)上房門的周應淮往夜空看了一眼,見沒什么烏云,這才答應下來。
夜里折騰了一會兒,傅卿第二天起的就有些晚了。等洗漱好,周應淮已經(jīng)把熱乎乎的餅子遞了過來,轉(zhuǎn)身又給她盛了一小碗米粥。
粥水煮得很稠,白米滿是清香,聞著就很有食欲。
傅卿咬了一口餅才發(fā)現(xiàn)竟還是個肉餡的。
周應淮只會蒸死面餅子,這么香軟的肉餅他可做不出來。
“誰家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