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二人聊了一會,寧婉晴本來想說出這次寧家能脫險,是陸浩背后幫得忙,可見陸浩搖了搖頭,寧婉晴便沒有說出來,否則寧海潮追問陸浩怎么會跟季承安有聯(lián)系,她就更加無法解釋了,畢竟陸浩參與夏東河案子的事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臨掛電話前,寧婉晴跟父母商量好了,把出行時間定在了后天,二老從京城飛過來金州省,參加他們的婚禮。
等寧婉晴掛了電話,陸浩突然想起了明天他得去接機,出聲道:“對了,明天我有兩個戰(zhàn)友過來,你跟我一塊去接機吧?!?
“長得帥嗎?是不是都還是單身?”寧婉晴開玩笑道。
她知道肯定不是褚博和付超,褚博在江臨市上班,付超在金州省城,二人隨時都能開車過來,所以必然是外地來的那兩個。
“一個叫錢宇,一個叫安政南,他們都是現(xiàn)役,好像在邊防,涉及工作層面,我一般不會多問他們,不過他們都是單身,怎么著,你要當媒人,給他們介紹對象啊?”陸浩調(diào)侃道。
錢宇和安政南也是他在部隊時候,關(guān)系非常鐵的戰(zhàn)友,陸浩幾個月前,就跟他們說了國慶要結(jié)婚的事,二人特意把休假留到了十月前后,為的就是來參加陸浩的婚禮,順帶他們戰(zhàn)友之間也能湊一塊聚聚,大家都好久沒一起見面了。
“到時候再說吧,這得看緣分,明天我閨蜜和一個大學舍友也說要提前過來玩,正好一起把他們都接回來?!睂幫袂鐒偛殴忸欀哟螂娫捔?,差點忘了跟陸浩提。
“你的閨蜜和舍友是不是都像你一樣,家世很不錯,你得給我打打預防針,誰要是有大小姐脾氣,提前跟我說,免得到時候我去接親,堵著門故意刁難我。”陸浩開著玩笑。
寧婉晴的家世已經(jīng)夠讓他震驚了,這次要是來參加他們婚禮的還有什么高官子女,他也好提前有個心理準備。
“我兩個舍友薛蓓蓓和楊秀英都是普通家庭,薛蓓蓓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,在省城當公務員,秀英還沒有結(jié)婚,在省城的大企業(yè)上班,還有我的閨蜜梁菲兒,她和我高一就是同學,我們關(guān)系最好,菲兒的父親是金州省應急管理廳的廳長,她算是高干子女了,至于菲兒現(xiàn)在做什么工作,等見面了,你跟她聊聊就知道了,我可提醒你,要把菲兒招待好,后面你的某一項工作,很可能會求助人家?guī)兔?。”寧婉晴賣了個關(guān)子,并表示明天只有楊秀英和梁菲兒過來,薛蓓蓓大后天自己開車過來。
陸浩愣了下,他現(xiàn)在分管的工作挺多的,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寧婉晴說的是哪一項,不過光是梁菲兒的老爹是正廳級干部,就足夠他重視了。
“你要這么說,那我真得上上心,梁菲兒是單身嗎?”陸浩追問道。
“是,她說沒男人要,家里催她結(jié)婚都快把她催瘋了?!睂幫袂缧α诵Α?
“說明緣分沒到,這次我把我戰(zhàn)友安排給她,說不準就成了,不過在安排她之前,我得先安排好你?!标懞茊问帜笾鴮幫袂绲南掳?,另一只手已經(jīng)解開了皮帶。
“陸浩,天還沒黑呢,窗簾只拉了一半?!?
“別那么害羞,都多少次了,等會我抱起來你。”
陸浩雖然嘴里說著無所謂,但行動上還是去把窗簾拉上了,屋里暗下來的同時,二人也陷入了瘋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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