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前試著暗示過陸浩,可是陸浩對她沒有任何回應,后來白初夏便收起了那些非分的想法,陸浩是有家庭的,她這樣的風塵女人,怎么配得上陸浩,能跟陸浩維護好目前的關系,她就已經很知足了。
“你可別害我,現(xiàn)在組織查得嚴,家里管得更嚴,現(xiàn)在女干部來我辦公室匯報工作,我都會打開辦公室的門溝通,免得被人懷疑搞辦公室權色交易。”陸浩大笑道,他平常很在乎這些細節(jié)。
白初夏切了一聲,繼續(xù)說道:“陸縣長,最近幾天,你忙得焦頭爛額吧?我聽說一件接一件的事,或多或少都跟你有關系。”
陸浩愣了下,搖頭笑道:“白總,我不知道你從哪得到了消息,但是我都是正兒八經的在干工作,上周忙得我昏天黑地,我媽還生病住了兩天醫(yī)院,我沒睡過一個安穩(wěn)覺。”
“阿姨生病了?你怎么沒告訴我,我應該去醫(yī)院探望一下的。”白初夏連忙關心道。
“心意領了,但是真的不用來,影響不好,我媽已經順利出院了,沒什么大毛病?!标懞仆窀兄x道。
白初夏對此能理解,畢竟陸浩現(xiàn)在身份不一樣了,尤其是盯著陸浩這個位置的人又多,都想將陸浩拉下馬,她一個女企業(yè)家,要是跑去醫(yī)院探望陸浩母親,確實容易被人嚼舌根子,要是真?zhèn)鞒鲆稽c風風語,說陸浩和她有什么見不得光的勾當,會給陸浩添麻煩。
“我聽說常征的贓款找到了,總共六千多萬呢,小道消息說是你協(xié)助紀監(jiān)部門發(fā)現(xiàn)的?”白初夏忍不住問道。
“你這個小道消息挺靈通的啊。”陸浩愣了下,沒想到連白初夏都知道了。
“聽丁學義透露的,他也是聽陳育良說的,說是在常征的情人老家魚塘下面挖出來的,陳育良私下發(fā)了很大的火,連茶杯都摔了?!彪娫捓?,白初夏八卦道,她多少有點不相信,所以特意來向陸浩八卦求證一下。
“傳得還挺快,果然紀監(jiān)部門辦案沒什么秘密可?!标懞品畔虏璞?,無奈道。
上周這些錢秦怡等人現(xiàn)場清點以后,就回去交差了,后來穆清風親自跑去向陳育良匯報了這件事,這次陳育良連個屁都沒放,就說讓穆清風按紀監(jiān)流程正常辦案就行,關于常征的案子不用再來請示他了。
像陳育良這樣的領導基本都一個鳥樣,不出事則以,出事了第一個把自己撇干凈,根本不會再過問,現(xiàn)在常征案子的所有資料都被已經紀監(jiān)委整理好了,上周五就火速移交給了檢察院,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判刑。
這些都是秦怡后來告訴陸浩的,常征的案子拖了好幾個月,總算是收官,畫上了句號,這位曾經叱咤江臨市,手握實權,呼風喚雨多年的副市長兼任市公安局長終于落幕了。
他人生最后的一段生活,基本都要在無情的監(jiān)獄里度過了,即便十幾年以后,人被放出來,也是個半截入土的老頭子了,要是在里面身體再出點什么問題,只會更遭罪,很可能熬不到出獄,人就沒了,這再正常不過了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