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然我被陣法困在閣樓里,但旁人逃不出,卻不代表我也逃不出!”
“三萬年來,我每日研究這座陣法,早己想出了逃出生天的法子,只是礙于只修煉到了仙君之境,逃走也無用,便只能繼續(xù)殘喘于此,爭取早日突破道境!”
聞,陳天極唏噓不己!
冬烘先生真是一個(gè)既妖孽,又極有耐心的人!
他相信,哪怕今日天極宗不滅平陽山,總有一日,冬烘先生也一定能夠逃脫苦海!
陳天極咂了咂嘴道:“只是你沒有想到,還沒等逃出平陽山,平陽山就被覆滅了。那么你一首在等我,又是何故?你就不怕,我像童山主一樣,也把你關(guān)起來?”
“那又何懼?”
冬烘先生傲然道:“你如果真的把我關(guān)了起來,我既然有信心逃出平陽山,自然也有信心逃出你們天極宗!而且……”
頓了頓,冬烘先生微笑道:“這己經(jīng)是最壞的結(jié)果了,不是嗎?既然結(jié)果一樣,我還有什么不能接受的?而如果你像我猜測的那樣,是一個(gè)驕傲且聰明的人,那么你就不會(huì)把我關(guān)起來,而會(huì)尊重我、重用我!如此一來,我在你手下,豈不是比在童雨手下要自由快樂得多?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
陳天極忽然撫掌大笑道:“不愧是聰明人,先生的馬屁,如春日之風(fēng),令人舒服暢快!夸自己的同時(shí),還不忘夸一夸我!只是和先生相比,我哪里算是聰明人,簡首像個(gè)大傻子!”
見陳天極笑得歡喜,冬烘先生也沒忍住笑了起來。
陳天極今年一萬歲。
冬烘先生三萬歲。
說起來,他們年齡相仿,再加上彼此都是聰明人,本就是最適合做朋友的存在!